陸植匆眼裏全是猥瑣的神色,極盡赤“果”。
他當然會帶她回陸家,隻不過,是她的屍體。雲家的一切和一個女人,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不過,現在玩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這位公子,恐怕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星兒,我叫雲九幽。”
雲九幽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輕笑,那笑容詭異而魅惑,猶如生長在彼岸的曼珠沙華,絢美而危險。一雙血色的眼瞳明明是藏著笑意,在此刻卻仿佛蘊含著一把冷光之刀,分分鍾便能夠讓眼前之人命喪黃泉。
看著這般眼神淩冽的雲九幽,陸植匆微微一震,眼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懼意。曾經,他在陸家試煉賽的時候不止一次敗在她手下,要知道,她當時是陸家自家訓練場唯一已經達到黃階的年輕弟子。
但那懼怕也隻是一瞬間,下一秒唇角便揚起一抹譏諷的笑。這個廢物,已經不是當日的那個人了。她身上的靈根早就已經被自己堂妹換走了。現在的她,不過就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廢材。
“雲九幽,你還是別想了。你這輩子,都當不了雲九幽了。你就是一個沒有爹媽的野種,一個沒有靈根的廢物罷了。”
想到這些年他在雲九幽這裏受到的氣,心裏越發暢快。這個曾經對他不屑一顧的女人,將自己打趴的女人,現在不過就是一個任人宰割,任人魚肉的廢物。他隻要出手,分分鍾就能捏死她。
“哎呀,我怎麼忘了告訴你,雲家在前幾日已經將雲家大小姐雲九幽接回了雲府。那氣派,那姿態,那排場,嘖嘖……想這雲家大小姐日後的生活,必定是如魚得水,風生水起的很啦!”
他這般說無非是為了讓雲九幽絕望,讓她痛苦。
但是,雲九幽就站在那裏,臉上掛著笑,就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
“哦,隻不過是一隻穿上了太子戲服的狸貓,就不怕總有一日這戲服被拔,露出本來麵目?到時候,不止是太子沒得當,恐怕連那小小的狸貓窩也要全數被端了。”
這笑,原本非常美,卻讓陸植匆心虛的大怒。
“我告訴你小廢物,你以為就憑你這個廢物就能夠有回天之力?別想了。你若是現下好好伺候於我,我或許會考慮留你一個全屍,你若是不好好伺候於我,我們現在便可以讓你碎屍萬段。你怕不怕!”
“我好怕怕哦……”雲九幽看著他此番威脅臉上的笑意不改反而增強,卻在下一秒,那目光一淩,整個人前傾而去:“我怕的是你活不到那個時候。”
她手中是從莫問那裏借來的匕首,那匕首鋒利異常削鐵如泥,雖然不是什麼靈氣神品,但是切陸植匆這般修為的人,還是如同切菜。
刀鋒淩厲,下手狠辣,直接了當的刺向陸植匆那個最最該懲治的位置。
既然陸安長不肯出手懲治這個罪大惡極的猥瑣家夥,那就由她親自動手。
手起刀落,一個不該有的東西隨之而下。陸植匆尚未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一絲劇痛,下身便是一涼。回過神的時候,他的下半身已經鮮血淋漓,形容可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