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幽被君天淵帶入光幕之中,心情頗為不爽,使勁的扯了一下被他握緊的手,卻發現那手捏的很緊,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仿佛要將她牢牢禁錮在他身邊,不讓她離開分毫。
這君天淵,還是這般該死的霸道。
雲九幽心裏萬分不滿大聲說道:“君天淵,你給我鬆開,聽見沒有!”
君天淵隻當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雲九幽眼中怒火四溢:“我讓你鬆手,你聾了嗎?”
君天淵沒有鬆手,卻停下了腳步,看向那雙憤怒的眼睛。
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感情,伸手將她帶入懷中,摟緊,就好像攬住了一件稀世珍寶,也像是擁住了全世界:“幽兒。”
被強行抱住,雲九幽感覺到一種窒息。
那種感覺熟悉而溫暖,以前,她便覺得他的懷抱讓她熟悉,讓她忍不住想要依靠。可是現在,她隻想要逃,逃到天涯海角。
就在這個時候,有聽見他那一聲淺淺的呼喚,終於觸及了她心底的神經。
她心裏的委屈,不爽,憤怒,還有委屈,在這一瞬間就爆發出來了。
“君天淵,你給我鬆開!你這個人渣,混蛋,騙子,死渣男!”
掙紮兩下未果,手指輕捏,幾根銀針飛快的刺向了君天淵的身體。
君天淵感受道前所未有的疼痛,在胸口,後背之處蔓延。
他強忍著疼痛,將炸毛的雲九幽攬在懷中:“我絕不會放開你,除非我死。”
雲九幽氣急,大聲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君天淵不說話,隻是將她抱進,下巴靠在她的肩側,貪戀著她的香味。
雲九幽隻感覺自己被挑釁了,那紅球脫手而出,化作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你若是再不鬆開,我就真刺了。”
君天淵依舊不說話。
說時遲,那時快,雲九幽再也不遲疑手中的匕首清揚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脊背。
沒有任何的阻擋,亦沒有鬆開手,那匕首就這般硬生生的刺了進去。
直到那溫熱的血順著指尖流滴落,她才回過神來:“你有病是嗎?你為何不躲。”
隻要他想,她根本就傷不了他。
若不是她最後刺的時候,偏了一點,他現在隻怕已經是個死人了。
即便如此,這一匕首雖不致命,卻傷的也不輕。
想到這裏,她眼中的淚落了下來。
委屈,不敢,憤怒,還有對他的一絲絲心疼。
君天淵身後還刺著匕首,還有銀針,他隻覺得即便是呼吸都是痛的。不是因為身上的傷,而是因為她眼角落下的淚。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掉了眼角的內。
“幽兒,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雲九幽聽見這話,有些炸毛:“誰需要你保護!我氣的是,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有未婚妻,而且,那未婚妻為何要是該死的陸綺月。”
她從來都覺得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任何人能夠無時無刻的陪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一輩子。
所以,她根本就不會覺得自己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身邊是什麼大事。
她隻想自己的強大,強大到能夠順理成章的站在他身邊,即便是不能成為助力,也絕不會成為他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