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天委實辛苦你了,明日我隻想陪著你,什麼都不願理會。”武戌深知宛蓮的心思,及時回道,
“就當是你陪我上山勘探地形,日後大戰我也好排兵布陣,如此可好了?”
見宛蓮還是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有些心疼的勸解道,責任與她,她總是這般為自己著想,生怕自己誤了大事,一味的委屈著自己。
聞言,宛蓮的眉眼不由得彎了一彎,轉瞬卻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看的武戌一臉茫然,她這副模樣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怎麼了?”武戌握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
宛蓮也不說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武戌的心頓時就像被利刃戳了一下,心疼得緊。
忙不迭一把將宛蓮摟進懷裏,心下的愧疚如同洪水突發,怎麼也止不住,
這些天為著邊防圖的事,確實疏忽了她,見她這幅模樣,簡直恨不得拋下一切,
就這樣帶著宛蓮回到林塘村,守著那一畝三分地,許她一世安樂無憂的悠閑日子。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累了,是我不好,明日我定好好陪你……”武戌忙不迭溫柔安慰著。
一番話還沒說完,武戌便感覺懷裏的人兒在微微顫抖著,他心裏咯噔一下,
宛蓮向來果敢剛毅,從未在人前服過軟,即便難過至極,在自己麵前也不過是默默的流淚,
看來這次著實委屈極了,武戌忙輕輕地撫著她的背,慌慌張張地道:“宛蓮,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你……”
他一時慌亂不已,也不知該怎麼安慰,隻得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宛蓮,想要為她拭去淚水。
宛蓮一直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著,武戌奮力地低頭想要去看她的神情,越湊近就越發覺得不對勁。
側耳仔細一聽,竟覺得宛蓮不是哭,反而更像是……在笑。
武戌心下一陣疑惑,手下微微用力,捧起宛蓮的臉頰,果然,又被騙了!
此時的宛蓮分明在笑,臉都笑得擠在了一起,眼睛彎彎的,半滴眼淚也不見,還緊緊咬著牙關不發出笑聲。
見她這個樣子,武戌一臉的無奈,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啊你!竟然又騙我!”武戌扶著她的肩膀,佯裝出一副盛怒的模樣,興師問罪的說道。
宛蓮強忍著笑意,也不知為何,每每對著武戌時,她總想逗一逗他,就想看他著急又可愛的模樣。
“胡說,我幾時騙過你?”宛蓮仰著臉,說的理直氣壯,那篤定的語氣,武戌聽了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他一把將宛蓮揉進懷裏,他挑了挑眉,嘴角一勾,笑得格外迷人,“還敢狡辯,欺騙一軍主帥,林宛蓮你可知罪?”
說著,他不懷好意的盯著宛蓮,不安分的雙手漸漸地滑上了她的腰間,
“不知,我隻知道眼前之人是我的夫君,哪裏來的一軍主帥?”宛蓮故意說道,眼底一片狡黠,伸手抵抗著武戌的動作。
武戌聞言手下稍稍一用力,宛蓮立即就像觸電一般扭了起來,止不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