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語趕忙擺手:“不用了,嶽大哥,我相信你沒騙我們。”
“謝謝,謝謝。”嶽水保連聲道謝,頓了幾秒後,又再次出聲解釋,“穆小姐,不,應該叫你穆警官吧?我聽樂樂和我媽說了,你和程祥都是非常了不起的警察。如果我是做了壞事的人,我肯定要離警察遠遠的,而如果我是從來沒做過虧心事兒的人,肯定更沒理由跟蹤警察啊。你說我說得對嗎?這其中真的是誤會啊,我真的是出對於你的關心才跟過來的,真的沒別的意圖。”
“我知道,我明白。嶽大哥,對不起,你的手”
“我的手不嚴重。剛剛這位小哥還算客氣,不過如果我不喊你救命,隻怕後麵就不會這麼客氣了。”嶽水保訕訕地笑著。
“你不是有我手機號碼嗎?你應該先給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的。”
“對啊!我可以給你打電話問情況的!瞧我,”嶽水保拍了拍腦門,“年紀雖然一把,但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麵,一遇到事就慌了手腳,也算長教訓了。穆警官,既然他們都是你的朋友,那我也就不用擔心了,我等會兒還得出車,就先回去了。”
“你的手真的不要緊?”
“不礙事兒。等會兒買個膏藥貼貼就好了。對了,程祥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查案啊?”
“他忙別的去了。”
“哦。那行,我先走了。”
穆語沒再說什麼,送他出了小店。
“我們回皇家凱悅吃午飯,回頭等容劍的安排再出來吧。”嶽水保離開後,秦晉桓也出了小店,如此對她說。
她才明白剛剛他應允卞子峻來這小店吃飯不過是個幌子,目的是為了引嶽水保過來,難怪剛剛連菜單都不看。
她撇著嘴調侃他:“還說不嫌棄在外麵的小店吃飯,原來是假話。”
“我確實不嫌棄在小店吃飯,我隻是擔心不安全。”他拉著她的手,邊說邊引她上車。
上車後,見卞子峻在一邊低聲交代弟兄去公交公司查證嶽水保說的昨天下午在出車的事,穆語頓時有些奇怪地問秦晉桓:“子峻還是不相信嶽水保嗎?”
“他在撒謊。”
“我也看出了他撒了謊,他確實是在跟蹤我們,但我相信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他和我無怨無仇,而且我們之前對他家也有過調查,他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他肯定不是那個在背後想加害我的人。”
穆語知道嶽水保並不是一個極善言辭的人,但剛剛對他們的提問卻回答得非常流利,顯然是早就打好了腹稿的,或許從他決定跟蹤他們時,就想好了萬一被發現應該怎樣應對。什麼抱著僥幸心理求救於穆語,根本都是假話。尤其是他最後問的那句程祥怎麼沒和她一起來查案的話,更加說明他不是一時湊巧遇著他們,而是一直在暗中關注他們的舉動。
“或許他這兩天跟蹤我們,隻是因為我們在找老街的街坊打聽情況,他怕把他一家都最不願麵對的事兒牽扯出來吧。”
“這個有待查證。總之在沒有找出幕後黑手是誰之前,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隱藏得很深的那個幕後之人確實也讓穆語感到害怕,但她還是堅持相信嶽水保不是害她的人。
這時卞子峻上了車,他在外麵都聽到了穆語和秦晉桓的話,上車後忍不住說了句:“與其這樣擔驚受怕,還不如直接把他們家當年窩心的遭遇說給我們聽。”
“不到萬不得已,誰願再次撕開埋在心底的傷疤呢?”穆語深表理解,“如果不是因為查案不得不麵對羅明安,我一輩子都不願回想當年看見他殺妻的場景。馮老師更是,情願背負殺人的罪名,都不願讓人洞察她當年的遭遇。如果不是查案一定需要,我們就盡可能給人留點餘地吧。”
“少奶奶,對不起”
“沒事兒,我隻是就事論事。回去吧。”
一行人回到皇家凱悅,見容劍和劉小凡等人都沒回來,穆語給他們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還在收集信息、暫時不回來後,便先吃了飯,和秦晉桓一起回了房間。
耽擱了一上午的時間,下午一回房秦晉桓就打開電腦忙起了工作,穆語也不打擾在外間忙碌的他,關上門,到房間給父母和爺爺各打了個電話問候後,又拿起記錄本斟酌案情。
這時,手機響了,見是有一段時間沒聯係的蔣雯雯,她趕忙接通。
“雯雯,好久不見啊,你最近還好嗎?胃口好些沒?寶寶怎麼樣?乖不乖?有沒有踢你?”一接通她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電話那頭沒如期傳來蔣雯雯的大嗓門,而是傳來了一陣隱忍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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