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雲早就在門口等著,看見他們的車立刻迎了過來。
“少奶奶,您想見的人我都找好了,都在那邊店裏。”
穆語點頭,跟著他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家小茶樓的包廂裏。
包廂裏站著五個中年男人,見穆語等人進來,一個個下意識地直了直身子,臉上均帶著惶恐之色。
猜是翁雲的氣勢嚇著了他們,穆語趕忙陪笑解釋自己找他們過來的意圖。
“六七年前李建雲在舊貨市場替人開車時,經常和我們幾個一起打4k。呃,4k是華城一種紙牌玩法,四個玩家玩的。”在幾個男人的推舉下,離穆語最近的那個矮個子出了聲,“我們幾個牌癮都很重,玩到半夜是常事兒,要是湊齊了四個第二天都不出車的,有時還會玩到天亮。李建雲和我們一樣的牌癮一樣重,不過因為他好吃懶做,手頭總是很緊,所以多半的時間他都是口袋空空地站在邊上看我們玩。”
“有時他看也能看一夜。”矮個子邊上的瘦高個補充。
“對對,有時他看也能看一夜,我們經常笑話他是在水裏站了一夜。”見穆語麵帶茫然,矮個子趕忙解釋,“在水裏站了一夜是華城方言,意思是白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每次麵對我們的嘲笑他也不生氣,還笑著自我調侃說反正回去沒女人摟著睡覺也睡不著,還不如看人玩牌來得過癮。至於你們問的六年前的那個冬天的某個晚上他是不是到了淩晨才回去,這個我們真記不清,因為時間隔太久了。”
瘦高個又補充:“主要是我們以前經常玩到淩晨回去,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們問的是哪個晚上。再說了,我們玩到興頭上的時候隻注意牌桌上的人,經常會忽略邊上站著看的人,因為又不止他一個人看,經常是一桌人玩,兩桌甚至更多的人看呢。”
“再說了,就算我們知道他哪個晚上和我們一起玩得很晚走,我們也不會注意他出了休閑室會去哪裏啊。”
他們的話讓穆語有些鬱悶,又連接問了幾個問題,發現半點有用的線索都問不到,她很失望地讓他們走了。
“少奶奶,我們現在怎麼辦?”翁雲請示她。
“你繼續查吧,我和程祥先回去了。”
本想試試看能不能有新發現,沒想到半點發現都沒有,完全出不了力,穆語悶悶地出了茶樓,準備回去。
這時她手機響了,見是容劍電話,趕忙接通。
“嫂子,好消息!好消息啊!”容劍一改平常的沉穩與禮貌,電話一接通就大囔,“查到了小夏的身份!”
“真的?!”穆語全身細胞都為之一震,“她哪裏人?叫什麼?家裏還有什麼人?”
“她姓淩!兩點水加一橫起筆的淩!淩晨淩亂淩遲的淩!她叫淩小夏。華城市清遠縣人,戶籍信息上顯示她還有個哥哥叫淩小冬。”
“天啊!”
和李建雲留下的血字的頭三筆符合啊!
穆語興奮得直跺腳,“那她哥哥現在在哪兒!”
“暫時還不清楚,我正在查。嫂子,等我把手上的事兒處理完,下午去一趟清遠縣淩家村再了解了解情況,看能不能有發現。”
“我和你一起去!”
“我聽說清遠縣那邊路況很不好,而且大多數都是盤山公路,不太安全,你還是別去了,就在華城等我消息吧。”
穆語不肯:“你的命比我金貴,你都不怕危險,我怕什麼啊?”
容劍頓時很為難:“嫂子,阿桓臨走前對我千叮萬囑,要我務必照顧好你。你昨天顛簸了一天,今天要是再顛簸一天,身體肯定吃不消。嫂子,你就暫時留在酒店休息吧,下次有別的任務我再喊你。”
“可是”
“聽說宮立蘭也去了清遠,小凡為了找她娘倆一早已經去了清遠,下午我過去清遠和他彙合,那邊不需要這麼多人手,嫂子你留駐酒店吧,萬一又有像鄒老板夫妻那樣熱心的群眾來提供線索呢?可別錯過了重要線索啊!我這邊一有新進展我立刻打電話告訴你如何?”
容劍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知道他一定不會帶自己去清遠,穆語也沒辦法,隻得應允。
“行,那就這麼說好了,我把手頭的事兒處理一下,回頭有新情況我再聯係你。”容劍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們回酒店吧。”穆語無奈地將手機揣回口袋。
“少奶奶您等等!你看那邊!”程祥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用眼神示意她往不遠處看,“她一直跟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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