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一家酒吧。

這個點酒吧還沒有開業,但大門卻開著。

酒吧是這片區域最豪華奢侈的,在這裏消費的人都是一擲千金,不把錢當錢的主。

走進去的設施布置讓人歎為觀止。

溫婉沒時間去欣賞,緊緊地跟在李煜身後。

李煜腿長,步伐大,她需要跟在後麵小跑。

溫婉還沒進包廂,就聽到裏麵的人帶著抱怨,“怎麼這麼久?不知道九爺很忙?”

抱怨的人是流鳶,坐在沙發上,雙臂環胸,翹著長腿,很不耐煩。

他,還有包廂裏其他的四個人,便沒有誰了。

溫婉一進去,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流鳶,還以為是墨家家主,如此年輕,跟學校的在校大學生似的,不由盯著看。

流鳶眼神冷厲,“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溫婉被嚇得垂下眼,不敢再看,心想,這墨家家主怎麼如此凶殘?

李煜看了眼腕表,“到這裏我挑了最近的路,時間二十分不到。”意思是,他沒有慢,反而很快。

流鳶撇了下嘴,對手下使了眼色。

兩個保鏢上前,朝著溫婉一腳踹過去——

“啊!”溫婉毫無防備,噗通地跪在地上。

痛得半天也起不來。

臉色發白。

“你應該看出來了,我這人沒什麼耐性,自己做的事,自己交代。”流鳶冷冷地說。

溫婉被眼下的轉變驚住了,更不明白這個人在說什麼,也看出來了,這人不是墨家家主。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溫婉說。

“不明白?那我給你提個醒。學校舞台著火。想起來了麼?”

溫婉的臉色微變。

“喬以沫差點被燒死在裏麵,還是沒有想起來?要不要我將你的手指一根根地折斷,你才會說?”流鳶那話簡直就是恐怖威脅。

“喬以沫?可是……可是那火跟我沒關係,我完全不知道,當時我還在呢,我也差點被燒到,我真的不知道!”溫婉忙搖頭,不承認。

她更不理解,學校舞台著火跟墨家有什麼關係?

“那就是說,你想我掰斷你的手指咯?”流鳶唰地一下,從腰間抽出那把冒著寒光的刀,啪地一下打在溫婉麵前的茶幾上,嚇得她想逃。

被保鏢兩邊壓製住。

埋首資料的李煜微抬視線,看向溫婉,“溫源流被抓的報導如果報出來,便人盡皆知,你想如此麼?”

溫婉呆住,溫源流是她爸。報出來?那不是學校同學都知道了?那她這段時間保持的富有的表象不就變成個笑話麼?

她不要。

“如果我說了,能不能別報?”溫婉急忙說。

“那就要看九爺心情了。”李煜說。

“是我放的,我隻是想教訓一下喬以沫,你們肯定不知道我們學校喬以沫這個人,她非常的壞,常常欺負同學,還喜歡搶別人的男朋友,人品差得很,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如果你們知道她做的事,肯定會跟我一樣的想法的。不過,你們想追究什麼?那邊就喬以沫受了驚,其他人沒有受傷的。”溫婉都不知道他們追究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