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王鈺忘情地喊著,“你肯定能贏,你不管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
林海笑著說道:“那是誰一開始說的,輸了也要跟我一起承擔後果,還說什麼死都要死在一起?”
王鈺臉一紅:“我那不是表決心嗎。對了,你怎麼會玩賽車的?而且還玩的這麼好,絕對超過那些專業的了,我從來都沒有看過也沒有聽你說起過,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練的?林海,你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林海無奈地苦笑著說道:“大姐,咱倆又不是住一塊,你又不是天天跟我在一起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哪能什麼事情你都知道?”
“其實呢,我也沒有特地去練過車,不過以前在部隊裏的時候,當過一陣子勤務兵,天天幫食堂拉貨,一拉就是一整車的豬,有時候要開一晚上的山道,那山道可比這個危險多了,大概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吧。”林海一本正經地說著。
王鈺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忽然間反應過來,狠狠地錘了他一下:“你才是豬!”
林海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互動者,就好像陳誌武跟其他人都是空氣一樣,實際上林海也的確是沒有把他們任何人放在眼裏。
而陳誌武看到這一幕,更是牙咬得快要滴出血來。
但是他最終隻能咬著牙走到林海跟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贏了。”
隨即扔過去一把鑰匙:“我的車歸你了,你還想要什麼,我都統統答應。我陳誌武說到做到,這一次是我輸給了你,技不如人就願賭服輸。”
林海看著他笑了笑,一把把鑰匙又扔了回去,平靜地說著:“比賽之前我們不就說好了嗎,各自輸贏以後在怎麼辦,可沒說過輸了要把車子也輸了。”
“再說你這車這麼貴,保養都得花不少錢,我可出不起。”
“就按照我們之前說的,既然你也說了,願賭服輸,那麼從此以後,你再也不能飆車賽車。”
林海看著陳誌武:“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說到做到,當然,你是老兵集團的太子爺,說過的話當成放屁一樣也沒有人管得了你,但是今天這個比賽,希望你是認真的。”
陳誌武一瞬間臉漲的通紅,牙齒咬得咯咯響,最終狠狠地把鑰匙扔在了地上,從牙縫間擠出來幾句話:“我說到做到!”
“但你不要以為我就怕了你,早晚有一天,你要是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說完,他大踏步轉身就走,那輛法拉利就那麼扔在了原地。
林海看著他的背影,鬆了口氣,他知道陳誌武的性格,雖然囂張任性,但是的確重視承諾,說出口的話就不會悔改。
而且,陳誌武的本性並不壞,以他的勢力,要想動林海其實有一萬種辦法背後下黑手,但是這小子還是這麼正大光明的硬碰硬,說明並不是無可救藥。
他算是把陳誌武的這個壞毛病給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