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洗香香,等在酒店的豪華套房後,沈從安並沒有回來。
他被我父親直接叫到了蘭城,好像是位於蘭城的總公司出了什麼事情。
商業上的事,我懂得並不多,隻知道聽到沈從安說暫時不能見麵後,我的心裏濃濃的失落著。
我在臨近傍晚時,回到了學校。
再然後,我們學校迎來了一場國家級的校園音樂比賽。
因為沈從安已經忙到很少再理會我,我便在導員的建議下,報名了大賽。
我的生活,一下子充實了起來,沒有耳朵再去聽周圍的流言,也沒有眼睛能再看到周圍的指指點點,最重要的,我不會再有那麼多無窮的精力,每天等待著沈從安的電話。
我的大部分時間,除了學校的幾堂必修課外,都交給了練琴室,整個鋼琴係,我的彈琴水平第一,林雨一直第二。
她同樣報了名,明裏暗裏,與我爭鋒相對,然而,她並沒有成為周誠的女朋友。
因為有大量的鋼琴比賽經驗,身為指揮係導員的鄭芸,偶爾會在我們導員的請求下,來練琴室給我們傳授比賽經驗。
我雖然跟她之間有齷齪,但這並不影響我對她實力的崇拜,接觸的略微多了,她以前的事,也就經由同學的嘴,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聽說,她原來並不叫鄭芸,而是一個被普通工薪家庭收養的孤兒。她從小就有音樂上的天賦,能將孤兒院裏被捐助的一架破舊鋼琴,彈出猶如的音符。
後來,鄭芸被鄭家收養,更是得到了對方傾盡家財般的培養,她也成為了音樂界一顆冉冉升起的童星,各種大賽小賽,獲獎無數,卻在出國參加一場重要的比賽時,發生了一件慘事。
鄭芸在臨上飛機前,被一群人強行劫走,不止毀了雙手,好像還……
我不確定這些傳言是真是假,但我能感覺鄭芸每次看我的彈琴時的目光,好似有著回憶有著迷惘,還有一閃而過的強烈恨意。
我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原因莫名,我甚至於不敢再將沈從安與鄭芸聯係在一起。
我開始更加拚命的練琴,練得忘我,練到有時候也忘了沈從安……
那夜,練琴房裏隻剩下我一個人,本來彈得好好的曲子,我的腦海裏卻突然閃過了鄭芸的經曆,琴鍵一重,優美的曲調頓時破了音。
我心浮氣躁得打算再重新練一遍,背後,卻有一條手臂摟上了我的腰,有一具精健的身子貼上了我的後背。
我立刻一驚,想掙紮,卻聞到了身後男人傳來的熟悉氣息,以及他臉頰靠近我耳畔的淡然嗓音。
“心心,怎麼不接電話?”
我整個僵硬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可感覺到沈從安吹在我脖頸的氣息滾燙,我又略微掙紮起來,“別鬧,我快比賽了。”
沈從安的吻從我的耳垂開始,一路吻向我的脖子,突然將我拉起來,狠狠一個翻身。
“錚”的一聲,我雙手按在鍵琴上,沈從安俯身而下,目光漆黑,在昏暗的燈下,又帶著幾分探究與深沉。
我想起沈從安之前帶給我的極致感覺,望著他英俊的臉,好看的喉結吞了吞口水。
“你……你怎麼來了……”久久等不到沈從安的吻,我問。
我突然發現多日不見的沈從安好像更迷人了,他身上穿著黑西褲白襯衣,西裝外套好像被他進門丟在了不遠處,襯衣的扣子也被他解開了幾顆,袖子挽了起來,露出隱隱的胸膛與兩條線條完美的小臂。
沈從安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俊臉微微壓低,半帶玩笑半帶認真的說:“路過,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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