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溫暖盡量保持耐心,把“您”換成“你”。
“這種服務態度,也配留在醫院工作嗎?”
“不好意思,我沒做錯什麼。”溫暖語氣逐漸變差,抬眸把這個女人打量一番。
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是限量版,足以說明她的家境殷實。
至於臉蛋,溫暖隻覺得在哪裏見過,但不夠熟悉,沒有多想。
隻見這個女人環手抱胸,往前走了幾步,濃鬱的香水撲麵而來,用流利的英文說道:“isaidyouwerewrongandwrong.”(我說你錯了就錯了)
溫暖隻是個護士,但不代表她聽不懂英語,但如果想要用英文同這個女人對罵的話,她沒有這個本事。
“我叫黎落。”女人開始自我介紹。
溫暖愣了下,怪不得她覺得這個女人特別熟悉,原來她就是黎落。
黎落說著流利的倫敦腔,用英文罵了幾句,溫暖想回罵,腦海裏隻有一句“法克”。
“黎落小姐,我沒有惹到你。”溫暖一字一頓地陳述,“我甚至,不認識你。”
“可我認識你。”黎落莞爾淺笑,“你是南成的床伴。”
溫暖以為,把私人護理說成情婦已經很難聽了。
這個黎落,直接用床伴形容她。
見溫暖無話可說,黎落把自己的名牌包包放在櫃台前,手托著下巴,優雅而矜貴的姿態。
“我現在,以未來葉太太的身份命令你,不要再糾纏南成。”
“我沒有糾纏他。”
“很好,看來你還不想承認。”黎落不同於溫清,她有著自己做事的風格,溫和而不失殘忍,“你需要去臉科做個手術,不然這臉皮厚得不像個女人。”
這裏還有其他的病人等待谘詢,溫暖不想浪費時間,翻了個白眼就懶得理睬。
黎落卻輕飄飄的開腔:“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是想讓我投訴嗎?”
“如果你詢問和病情無關的事情,我可以選擇無視。”
溫暖這樣子,倒是出乎黎落的意料。
她原本以為溫暖是個軟柿子,在回國之前就打聽到葉南成包了個情婦,性格軟弱,還經常被姐姐欺負,也有個多病的父親。
典型的灰姑娘。
這樣的情婦,給點錢就能打發走。
黎落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把一張支票放在櫃台前,“這裏是五百萬。”
溫暖看了眼,“你想幹嘛?”
“給你五百萬,你不用在這裏辛苦工作。”黎落陳述,“但必須要答應我,離開南成。”
“我說了我沒有糾纏他。”
“那是他糾纏你?我很清楚南成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會主動追一個女人。”
“說完的話,你可以走了。”
溫暖說著,把支票推開,她這個態度,讓黎粒惱羞成怒,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一向以名媛自居,不能像個潑婦似的對溫暖進行毆打辱罵。
溫暖見利落走了,心才逐漸恢複平靜,卻無法像剛才那樣鎮定。
心很亂,又悶得慌。
她知道,葉南成不是她的,但一想到他要結婚,新娘不是她,這種感覺比失去江振宇還要難受。
“我要見院長,你們院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