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卻溫柔曖昧,揉了揉她的頭發,在她肩頭上不輕不重咬了口,作為威脅。
“爸,我沒事,剛才摔倒了。”溫暖解釋道。
門外的溫父說:“沒事吧?摔得重不重?”
“不重,隻是小傷。”
溫父放下心來。
過了會,門外沒了動靜,房間裏卻有的沒的傳來細水長流的低泣聲,長長短短地嗯嗯啊啊,若不是窗戶和門關著,就會被人聽了去。
事後,葉南成給了溫暖一樣東西。
溫暖的小臉布滿幽怨,不想理睬他。
他抽了根煙,淡淡道:“這是你姐誣陷你的證據,裏麵有當時的錄像,還有她買烈酒的證明。”
“你”
“我什麼都知道。”葉南成輕描淡寫,“這是證據,你可以反擊他們,不過,不要讓我知道你和江振宇舊情複燃。”
溫暖激動地坐了起來,把證據翻了又翻,不禁驚了。
“你為什麼會幫我?”
“可能,想再幹一次。”
他掐滅半根煙,再次翻身壓了過去。
他可不是好人,不會無緣無故助人為樂。
現在的江振宇就是條小可憐蟲,被戴了頂綠帽子不說,還被別人種了種子。
如果再告訴他,溫清實際上是朵白蓮花的話,恐怕他會把腸子都悔青了。
葉南成要做的,就是雪上加霜。
有了那天車禍的證據,溫暖不想再耽擱,想盡快聯係上江振宇。
現在的她隻想還自己一個清白,而不是想證明什麼,更不想和江振宇有什麼牽連。
但她撥的號碼遲遲沒有人接聽。
幾天後,溫暖在街上看見了江振宇,立馬追了過去,“江振宇!”
江振宇的神色卻十分慌張,看見她後反而把眉頭皺緊,躲瘟疫似的躲開。
溫暖不知所措,反而跟的越緊,“江振宇,我有東西要給你看,那天我真的沒說謊,車禍就是姐姐陷害我的。”
她已經來到了身邊,江振宇無法再甩開,英眉一皺,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快跑。”
她愣神的片刻,已經被他拉著手往路邊跑去。
溫暖穿的鞋子不易奔跑,沒過多久她就沒了體力,氣喘籲籲,“不行了,我不跑了。”
江振宇看了眼她,直接把她丟進人群中,自己頭也不回地走了。
溫暖愣了下,完全不明所以。
過了會,她看見一輛車從耳邊呼嘯而過,追趕的方向正朝著江振宇。
糟了,他被人追殺了嗎。
溫暖心頭一緊,眺望著不遠處,發現江振宇跑進一個小巷中,那輛車無法駛進去,但車上的人很快跳下車,急急忙忙地追上去。
溫暖立刻摸出手機報了警,說明具體位置後她氣喘籲籲跑過去。
巷子路線錯綜複雜,她找了很久才聽見被毆打的聲響,走過去的時候江振宇已經被人打倒在地。
溫暖一驚,立刻衝過去,“振宇!”
她的大腦來不及反應,在那人的刀子落下時,直接撲了過去,不知哪來的力氣把那個人推開,護住江振宇。
突然來了個女人,那群人也吃了一驚,他們都帶著麵罩,互相使了個眼色,打算把他們一同辦了。
經曆過綁架,溫暖不再像從前那樣容易驚慌失措,鎮定地拿出手機,
“我已經報警了,你們還不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