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下次還喝不喝酒了?”
“不喝了。”
“也不準再抽煙了。”
“好。”
堂堂葉氏集團的總裁卻能做到如此聽話乖巧,溫暖噗嗤地笑出聲,忍不住逗弄他,“葉南成。”
“嗯?”
“你是不是個傻瓜?”
“嗯。”
“是不是混蛋?”
“嗯。”
果然上當了。
屢試不爽,溫暖循循善誘,“那你跟我念,葉南成是世界最不要臉的混蛋。”
葉南成:“”
沉默。
還是沉默。
就在溫暖鬱悶的時候,葉南成突然一個抬手,將她撈入懷裏,重重的身體壓了上去,滿身的酒氣撲麵而來。
溫暖的心砰砰直跳,他不會清醒了吧。
葉南成隻是把她抱著,下巴擱在她臉頰一側,呼吸沉重。
良久,溫暖不敢動,任由他這樣抱著。
第二天,溫暖是被窗外的陽光刺醒的,柔軟的床鋪隻剩下她一個人,周身很幹淨,像是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若不是房間裏蕩著一絲酒味,她真的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葉南成呢。
溫暖想起他昨晚喝了酒,估計還沒吃胃藥,便摸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機械的女聲傳來,溫暖發怔很久後,去洗手間洗漱。
她的脖子上仍然帶有昨天被葉南成留下的痕跡,曖昧不清的草莓印。
此時的溫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來到醫院,正常上班。
江振宇卻給她撥了電話,“暖暖,你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
“你還不知道嗎,葉南成要結婚了,婚禮已經訂在夜明酒店,請柬也發出去了。”
溫暖握著手機,有些難以置信,過了很久她才問道:“你聽誰說的?”
“我已經收到請柬了,雲城上流社會的人都收到了,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上網查看。”
“網上的信息都是假的。”
嘴上這樣說,溫暖已經掛斷電話,不知為何,江振宇說的每個字都讓她的呼吸中斷,越來越接近窒息。
溫暖破了例,在上班時間摸出手機翻開新聞。
第一名媛黎落小姐同葉氏集團葉南成先生的婚禮將於月末舉行。
配上的圖片隻有黎落一個人,穿著婚紗,優雅地照了一張照片。
溫暖仍然不太相信,心頭像是被石頭吊住似的,窒息又致命,她捏緊手機,鼓起勇氣又給葉南成打電話。
同樣的結果,他的手機關機了。
這時,護士長走到溫暖跟前,環手抱胸,“你跟我來一下,幫你重新分配任務。”
“為什麼?”
“你知不知道前台的任務有多輕鬆?要不是葉總安排你以為你能做前台嗎,現在人家葉總要結婚了,你已經沒有特權好逸惡勞了。”
護士長給溫暖重新分配的工作地點是住院部,專門伺候一些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每天要做的活又髒又累,還沒有人替換班。
溫暖如同一盆冷水淋下來,從天堂被打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