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少您好,我是紫金華府的銷售總監婁玉鳳,不知道您還記得我嗎?”範佑接通電話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婁總監,我當然記得你,我又沒有失憶症。”範佑打趣了一句。
婁玉鳳頓時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範少您太幽默了。”
“婁總監,你給我打電話不是專程來誇我幽默的吧?”範佑說道。
“當然不是範少,我給您打電話是因為明天是紫金華府交房的日子,我特意打電話跟您說一聲。”婁玉鳳恭敬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言罷,範佑就掛斷了電話。
……
金陵大學,校長辦公室。
溫在渺正大馬金刀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他的辦公桌前站了一群衣著光鮮的中年人,男女皆有。
為首的一人是個男人,這男人四十多歲,一臉的怒氣,一開口就是質問的語氣,說道:“溫校長,你不覺得你對柴興的處罰太過嚴重了嗎?同學之間的一點點小摩擦而已,而且對方也並沒有受什麼傷,你怎麼就能給出留校察看這種嚴厲的懲罰?”
怒氣衝衝質問溫在渺的不是別人,正是柴興的父親,柴誌成。
柴誌成話音剛剛落下,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口,他們說的話大都是一樣的,都是在指責溫在渺對他們小孩的懲罰太重了。
昨天柴興等人背上了留校察看的處分之後,他們立刻就向家裏反應了情況,因為留校察看這個處分太嚴厲了,僅次於開除學籍。
柴誌成在聽完這件事之後,立刻暴跳如雷,大罵溫在渺是個過河拆橋的狗東西,自己明明捐了錢給他蓋學校,沒過幾天,就讓自己的兒子背上這麼大一個處分,這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所以,他連夜就聯係了那些一同被處罰學生的家長,眾家長一聽柴誌成的想法,立刻就一拍即合,並且舉薦他為代表,第二天去跟溫在渺談判。
這也就是溫在渺的辦公室裏為什麼一大早就會有這麼多人的緣故。
溫在渺冷冷看著眾人,說實話,他一點都不慌,因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柴先生,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不是你公司的下屬,做什麼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溫在渺冷哼了一聲,直視柴誌成,空氣中仿佛都因為兩道眼神交彙而產生了電流火花。
柴誌成沒有想到溫在渺會這麼強勢,一開口就是一副要撕破臉皮的樣子,這簡直就是不留一點餘地啊!
“好,既然溫校長這麼不講情麵,那你也別怪我心狠了,既然你這裏講不通,那我就跟教育部去講,到時候我有可能會亂講話,如果連累了溫校長,還請你不要怪罪我!”柴誌成冷冷一笑,話語之中盡是威脅之意。
溫在渺哪裏會聽不出柴誌成話裏的威脅,他笑了起來,說道:“柴總是想以前段時間我去貴公司籌款建樓的事威脅我吧?”
“籌款建樓?誰知道這錢是不是最後落入某人的口袋,所以還請溫校長考慮考慮取消對我兒子的處分吧,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鬧翻了對誰都不好。”柴興冷笑一聲,語氣中全是勝券在握的意味。
柴誌成自然是勝券在握的,當初他給溫在渺五萬塊的時候偷偷拍了視頻,這就是溫在渺的把柄,能拿捏住一個大學校長的把柄,五萬塊還是很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