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一個畜生,求你別讓他們再打了。”黃毛違心地說道,因為他臉上絲毫沒有認錯的神態,他這是對武力屈服。
“看來還是給你的教訓不夠啊,因為你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範佑站起身來,對著那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那個保鏢心領神會,就要給黃毛吃靴子,也就在這個時候,飛哥發話了。
“小子,你很狂妄啊,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飛哥也被打成了豬頭,但是他臉上絲毫沒有害怕的神情,有的全是憤怒和桀驁。
範佑笑道:“看你說的那麼有底氣,想來那人很厲害吧,說來聽聽!”
飛哥看到範佑臉上那抹不在意的笑,頓時他的怒火又上升了幾個度,他怒極反笑道:“你小子死定了,就你剛剛說話的語氣,你已經得罪了豪哥,不出今晚,你小子就會消失在上寧。”
範佑絲毫不在意,他對著一個保鏢說道:“你認識什麼豪哥嗎?”
那保鏢茫然地搖了搖頭,他是正規的保鏢,哪裏會聽過什麼豪哥的名字。
範佑搖搖頭,說道:“看來這個豪哥的名號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上寧人人都認得他呢,就這種貨色,也敢讓馬仔在外麵這麼囂張,我看他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你們把這群人再打一頓,然後把他們轟出去,跟戚修遠說一聲,讓他把這個什麼豪哥好好收拾一下,最好是讓他成為普通老百姓,因為這種人估計平時也是橫行霸道,魚肉鄉裏的惡霸,讓他嚐嚐失去特權的滋味,他就知道普通人過日子有多麼不容易了。”範佑對著那群保鏢說道。
為首的那個保鏢立正應了一句是,而後又再度動手,將飛哥和黃毛等人又打了一頓,後者們又是慘叫一片。
修理完飛哥這群流氓之後,眾保鏢也離開了小院,頓時間,小院又安靜了下來。
謝梅兩母女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因為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幕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平時如一座大山一樣的飛哥今天竟然被人揍成了豬頭,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讓人震撼。
範佑還以為謝梅是傷到了哪裏,他連忙問道:“謝阿姨,你沒事吧?要不我叫救護車來?”
謝梅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結巴地說道:“不……不用了,我……我沒事!”
相比於謝梅的震驚,官亞楠隻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而後問道:“範佑,那些人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範佑嘿嘿一笑,說道:“你忘了剛剛在火車站的那個老頭了嗎?他已經內定我做他孫女婿了,所以才會派人保護我!”
“真的嗎?”官亞楠不相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從來沒有來過上寧,為什麼會有人幫我?”範佑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好了,我還沒有吃飽呢。”範佑說完,就向著客廳走去,而後重新拿起了碗筷,吃了起來。
……
上寧市,富人區,一幢豪華的別墅內。
一個身穿黑色T恤的彪形大漢垂手立在一位年約六十歲的老者身邊。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戚修遠,而立在他身邊那個彪形大漢則是保護範佑的保鏢之一,他之所以脫離保鏢隊伍,就是為了要傳達範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