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趙無雙奮力掙紮著,渾身的血液瞬間齊往頭上湧,肺裏的氣體像被抽幹了般,呼吸全被強勢霸占,又窘又羞愧又恐慌,身子卻被齊遠航禁錮住,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他輕薄。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一點點熟悉的感覺?”在唇舌一番肆意交融後,男人強忍住心底的躁熱,唇一點點離開了女人唇移到了她的耳畔邪魅放肆地追問,語氣間有陰沉沉的怒意。
趙無雙的身子瑟瑟發抖,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嘴裏全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她握緊了拳頭,用力朝他打去。
男人的頭輕巧一偏,反握住她的手,邪魅一笑,唇,再度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
趙無雙漸漸陷入了一陣眩暈中!
“無雙。”同事陳亞如驚恐的叫聲在衛生間門口響起。
昏乎乎的趙無雙渾身一個激棱,胸劇烈一跳,理智清醒,迅速用力推開了正親得投入的齊遠航,從男人狹窄得令人窒息的包圍圈裏奪路而逃。
才剛跑出去,腳一軟,差點摔倒了下來。
陳亞如及時扶住了她。
“無雙,怎麼回事?”她滿臉的疑惑。
“亞如姐,不要問那麼多了,先回包廂。”趙無雙深吸了口氣,穩住神,低低說了句後朝著包廂方向跑去。
“好,吧。”陳亞如滿臉疑色,應了句後跟在趙無雙身後走著,可才走了幾步,實在忍受不了好奇,回過頭來朝著後麵望去。
她的目光正好與齊遠航的目光對上。
好冷!
這男人好冷,眼光如刀!渾身發出清冷的氣息!
迎著男人的目光,陳亞如瑟索打了個寒噤,心底裏升起股畏意,掉轉頭,跟著趙無雙朝著包廂裏走去了。
齊遠航雙腳像生了根般站著,手指擰成了拳頭。
‘叭叭’鼓掌聲響起。
“真是精彩啊,原來大哥還有這個嗜好,喜歡守在女廁所裏強迫美女。”梳著時尚西式頭,高大俊逸的男人恰到好處地從男廁所裏走了出來,慢慢踱到了齊遠航的身邊,滿臉暖昧的邪笑。
齊遠航回神,眸裏暴發出一道精光:“遠程,你怎麼會在這裏?”
齊遠程聳聳肩,盯著齊遠航臉上的一道紅色指甲印痕,嘻哈著說道:“大哥,這麼多年裝得那麼清高,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這是裝給誰看呢?”
說完狹長的深眸朝著離去的趙無雙方向看似不經意地深瞄了眼,眸光波詭閃亮。
齊遠航心緒煩亂,冷冷瞪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大哥,不要忘了,你很快就要迎娶夏未然了,夏未然可是夏天成的獨生女兒,這尊神我們齊家暫時還是得罪不起的。”齊遠程心知肚明,嘿嘿一笑,直言不諱,“任何一位齊家的子孫,在家族事業麵前,個人情感算不得什麼。”
“齊.遠.程”冰冷充滿憤怒的斷喝聲打斷了齊遠程那陰陽怪氣的說話聲,齊遠航臉色鐵青。
“好,好,我走,我走。”齊遠程聳聳肩,吹了下口哨,連著幹笑幾聲,雙手插進褲兜,洋洋灑灑地走了。
齊遠航後退一步,泄了氣,木然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