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年,趙無雙想吃挪威的三文魚,可那家酒店賣的是日本的,她不高興了,噘著嘴。
齊遠航微微一笑,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輕輕說了聲“小饞貓”,抱起她就朝著外麵走去。
然後,他開著車滿大街帶她找正宗的挪威三文魚,而她則坐在副駕駛位上沒心沒肺的笑。
那時的他們同居已經整整三個月了。
包廂裏溫暖如春,空氣清新,可趙無雙眼裏卻像進了沙粒般,澀痛潮濕,鼻腔微微泛酸。
“想什麼呢,快趁熱吃了。”齊遠航的手臂輕輕碰了下她。
“哦,好。”趙無雙精神恍惚,條件反彈似的拿起筷子夾了塊榴連酥就往嘴裏送,立即就被榴蓮酥燙得直吸氣,又怕被別人瞧到,隻是抿著唇,不敢叫出聲來。
齊遠航莞爾,一隻手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小手,緊緊的。
趙無雙臉頰泛紅,心中五味雜成,抿唇偷偷瞪了他一眼。
齊遠航俊美的臉龐上因酒精的暈染,泛起微微的紅色,趙無雙回眸瞪他時,他也扭過頭來看她,趙無雙心底發慌,忙低頭躲閃了他的目光,用力抽出了被他握緊的手。
耳邊就聽到了齊遠航的輕笑聲。
“齊大少,來,小弟敬你和趙小姐一杯。”對麵的哥們劉慶世有些微醉了,舉起杯來朝他們敬酒。
齊遠航慢條斯禮地舉起了酒杯。
“齊少,今天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帶女人出來跟哥們吃飯喝酒,趙小姐也應來一杯慶祝下吧。“劉慶世把眸光對準了趙無雙,可沒打算放過她。
趙無雙汕汕笑了下,把手伸向了麵前的酒杯,正欲端起來,手卻被一隻溫暖的大掌按住了。
齊遠航麵容淡淡地:“劉少,趙小姐不會喝酒,這樣,她的那杯我代了。”
說完端起趙無雙麵前那杯酒一飲而盡。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酒也代喝了,劉世慶真不好再堅持下去了。
但大家再次肯定了,齊大少與這位趙小姐關係肯定不一般。
這下,他們都來了興致,畢竟這麼多年,眾人眼中的齊遠航可謂是不近女色,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現在終於動色戒了。
隻是,令他們好奇的是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本領能獲得齊大少的芳心呢。
接下來再沒有人敢向趙無雙敬酒了,一頓飯下來,趙無雙是滴酒未沾。
可齊遠航卻沒少喝。
顯然,他今天心情很好,來者不拒,最後飯局結束時就喝得有點高了,走路輕飄飄的。
“齊總,今晚……我是住酒店嗎?”地下停車場裏,齊遠航斜靠在愛車上,眸光有些飄忽,趙無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夜色已晚,隻好這樣問道。
齊氏集團在A城有大把房子,但那都是他的,她隻想解決好自己的住宿問題。
“你會開車嗎?”齊遠航的眸光停在她的臉上,手突然一伸,落在了她的腰上。
男人滾燙的手掌心烙燙得趙無雙瑟索了下,立即用手推她想要逃脫。
“別動。”齊遠航的手臂一收,趙無雙纖細的腰肢就被他圈緊到了懷裏,男人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臉上,輕輕擦拭著她的嘴角,話語輕柔:“還像以前那樣,吃完東西不擦幹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