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指使我這麼幹的。”釀酒師指著郝大誌說,手指在發抖。
程峰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到張教授跟前,“張教授,您看事情解決了吧,都是郝大誌那個人渣搞得鬼呀。”
張教授的臉色由陰轉晴,對程峰拱了拱手以示感謝,然後對唐芸道:“唐總啊,是我錯怪你了。但以後用人還是要注意啊,像這個郝大誌這樣的——”他想到了剛剛郝大誌罵他的話於是接著道,“這樣的敗類怎麼能留在我們公司呢?”
唐芸見狀表態道:“他的作為甚至已經觸犯到法律了,他不僅會被開除公司還會到監獄裏去吃牢飯!”
郝大誌剛剛恢複點意思,忽然聽到唐芸的話,雙眼一黑又暈了過去。完了,全完了!
一個小時候,郝大誌又回到了醫院,不過這次有警察的陪同。郝大誌偷偷看了一眼守候在外麵的警察,欲哭無淚。真要是進了監獄可怎麼辦,聽說裏麵的人都有龍陽之好,自己這細皮細肉的,他想想都可怕,惡心。
於是他拿出手機像抓救命稻草一樣地抓住它,陳少,現在隻有陳少能救我了。
電話撥通後他帶著哭腔說道:“陳少,救救我,您讓我辦的事都給人識破了。看我這幾年這麼忠心耿耿的分上您怎麼也要拉我一把啊,這樣我好以後能繼續給您做牛做馬啊。”
“什麼是我讓你辦的事?”電話那頭傳來陳少冷冷的聲音。
“陳少您不能這樣啊,我——”郝大誌聽到陳少這番話心裏涼了一大截。
“嘟嘟嘟……”那邊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郝大誌不死心,再次打過去,但是怎麼也打不通了。他閉上眼睛,麵如死灰,忽然他發出一陣哀嚎,聲音淒厲像個知道自己死期的病人。
就在他的上樓,是一間VIP病房,陳少就躺在裏麵,連續兩次被羞辱已經讓他出離了憤怒。郝大誌已經沒用了,但是這對他來說隻是一條沒用的狗而已,雖然他沒有搞走張教授有點可惜,但是自己可不止有這一招呢?
“嘿嘿,等著吧!”
唐芸親自把張教授送進公司大門後,總算是放下了心。今天阿聯酋方麵的代表就會過來視察,如無意外就會開始談合同,聽說來的還是個王子,她一點都不敢大意,張教授作為這批藥品的研發負責人是一丁點意外都不能出的。
“謝謝你。”唐芸轉過頭很誠懇地對程峰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程峰撓了撓腦袋滿不在乎地說。
“你怎麼知道是郝大誌搞得鬼?”唐芸問,她那副好奇的模樣看上去有些可愛。
“我以前在外麵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是當過偵探的!”程峰一本正經地說,“連FBI都搞不定的案子我也破過。”
“吹牛。”唐芸扭頭便走,這家夥總是這麼沒個正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
“哎,我說的是真的,我還會好多其他的事了,其實安保副科長對我來說完全是大材小用。喂,你聽我說呀……”程峰嚷嚷著。
“蹬蹬蹬……”回答他的是一連串高跟鞋遠去的聲音。
“咋就不信我了?”程峰看著唐芸俏麗的背影搖搖頭,但心裏還是很美的。沒想到師父這次給自己安排了個這麼個美差,自己這二十來年做牛做馬地伺候他看來還是有回報的。
唐芸回到辦公室開始檢查今天和阿聯酋方麵談判的資料,沒多久她的助理急匆匆地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