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禦铖失笑,“我都沒有說完,你就著急著拒絕?”
顧淺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說完又怎樣,這人憋著壞,她才不會上當。
陸禦铖說:“我讓你去我家等我,又不是說跟你做點兒什麼,你有什麼可怕的?”
他頓了一下,笑得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了。
“還是說,你覺得,你到我家去,就一定要做點兒什麼才成?那好,隻要你有需求,我一定滿足。”
顧淺臉皮通紅。
陸禦铖說讓她去他家,目的性太過明顯,她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她才不會主動去他家裏的等著,那她成什麼了?等著他回來臨幸的姨太太?
顧淺不同意。
陸禦铖無奈,隻得說:“我是想回去之後,就早點兒見到你而已,這點兒願望,都不能滿足我?”
顧淺低著頭,手指無意識的揉著衣服的一角,不知道怎麼接話。
陸禦铖見顧淺不願意,便沒有再過多要求。
“那你就在家裏,等我回去就去找你。這你總不能再拒絕。”
顧淺“嗯”了一聲。
這時,聽到對麵電話裏麵傳來侍應生的聲音:“陸少,香檳。”
沒由來的,顧淺脫口而出一句話:“你少喝點兒酒。”
說完,顧淺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
隻是她不喜歡多喝酒的人罷了,謝紹宗就是個酒鬼,天天醉生夢死,這讓她很嫌棄。
但是就算她不喜歡,她也沒有資格管陸禦铖。
陸禦铖也沒有說話,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
顧淺小聲道:“我掛了。”
“別掛別掛!”陸禦铖聲音裏透著愉悅,“你別掛。我不喝,你不讓我喝,我就滴酒不沾,以後,我什麼事兒都聽你的。”
顧淺咬著唇,小聲說:“跟我有什麼關係,掛了!”
她不再跟陸禦铖說有的沒的的廢話,這人就是閑的,才會不斷打電話撩她。
陸禦铖像個神經病一樣,聽著電話裏的忙音,竟然還麵上帶笑,心情愉悅。
他把已經拿在手中的香檳,重新放在侍應生的托盤之上,真的就不再喝了。
旁邊一位老總看到,笑著說道:“陸少怎麼不喝酒?”
陸禦铖心情不錯,便願意跟人多聊幾句,“嗯,家教嚴,最近養生。”
陸禦铖這幅神叨叨的樣子,別人也不敢說什麼,隻敢點頭附和:“養生好,挺好。”
陸禦铖這般作態,旁邊站著的謝宏明忍不住問道:“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了?”
“我爸啊,老樣子。”陸禦铖回答的模棱兩可,老樣子,既不是好,也不是不好。
眾人都不清楚。
“那天,去看看老爺子,不知道方不方便?”謝宏明問道。
“那感情好,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最近我爸癡迷橋牌,天天在醫院,也不忘玩幾盤。我去看他,他都懶得搭理我。”
陸禦铖這麼一說,就沒有人再問關於老爺子的事兒。
但是眾人心裏都有一個想法,老爺子應該身體還不錯,還能打橋牌,但是估計是不管事兒了,現在陸氏,是真真正正陸少當家了。
謝宏明眯著眼睛,沒有再說什麼。
陸禦铖也不多做停留,不多時,就告辭離開,沒有人敢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