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芸本來喜悅、興奮的心情,被剛才那一席話給完全擊個粉碎。
雖然想著趙一鳴有可能會救得弟弟,但問題是得從張老頭那將人給帶到趙一鳴麵前,這又是一件難事,說不定人還沒有帶來就已經……
懷著複雜的心思紀曉芸上了轎,不知在轎上坐了多久!
“唉呦,剛好趕上吉時,有請新姑爺踢轎!”聽到媒婆的話,紀曉芸的心裏不禁一震,到了,終於到了周府。
一連串的儀式,迫使紀曉芸忘卻了本來煩操的心情,跟隨著喜慶的氣氛終於步入新房。
這紀曉芸前腳進入新房沒多久,周軒宇後腳便跟著進來。
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紀曉芸的心不禁地提了上來,這周軒宇不用去應酬客人嗎?怎麼這麼快就進新房來。
“你怎麼那麼快就進來啊?”本來想叫周軒宇的全名,但好像已經結婚了,應該不用那麼見外,可是叫別的又覺有點別拗。
“是的,我想你了,所以就叫趙一鳴他們去擋酒了,反正應該敬酒的我也敬了,這會兒,應該留一些時間給自己。”周軒宇說著走到床前將紀曉芸的頭巾揭開,平時的她不施脂粉,清麗脫俗,此刻的她在精致妝容的修飾下,顯得妖媚嬌柔,吸人眼球。
來吧,我們先一起來喝杯合巹酒,扶著紀曉芸來到桌子前麵去喝交杯酒。
“剛才有沒有吃到什麼東西?”周軒宇體貼地問著紀曉芸。
“有,剛才**拿了好些點心給我,現在還飽著呢?”天真的紀曉芸以為周軒宇想再讓她吃西,於是間接拒絕了。
“那就好,可以節省好些時間。”喝完酒,就抱著紀曉芸來到床邊。
“你幹嗎啦?”對於突然改變的周軒宇,紀曉芋不明就裏的問著。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你說我想幹嗎?”話畢,房間原來亮著的燈,傾刻給吹滅了,房間裏不時傳出令人耳紅目赤的低吼和呻吟聲。
“娘,我和曉芸來給您請安了。”周軒宇拉著紀曉芸的手,兩個人分別向周老夫人敬茶。
“好,來的好,我今天特意叫人燉了補湯給你們喝,等會要喝了再回去啊,你倆雖然年輕,但也要好好補補身子!”周老夫人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紀曉芸好一會兒,看到紀曉芸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喝完湯回到房間裏,紀曉芸拉著周軒宇問:“周軒宇,你說剛才娘是為什麼一直瞪著我邊看邊別有用意地笑著。”
“你說,你都跟我一起叫娘了,竟然還叫我周軒宇?”
“其實我有想過的,但又不知道叫人什麼好?跟著別人一樣叫相公,我覺得怪怪的。”
隨即話鋒一轉,“那你想我叫你什麼好?”看,我們的紀曉芸小姐多麼的高招,就這樣就把皮球拋給周軒宇了!
“按我說,相公這個叫法你不是覺得怪,而是覺得過於平凡,要不叫我宇吧!”周軒宇兩眼含情地看著紀曉芸,等著他的妻子叫他。
“宇”紀曉芸柔柔地叫了一聲的。
“好,小芸,真乖,那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娘剛才一直瞪著你看。”周軒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
“過這邊來!”指了指梳妝台前的凳子,隨後周軒宇輕輕地將紀曉芸的衣領,微微向下拉了拉,讓她自己看著脖子的位置。
“這麼羞人,剛才你為什麼不早點說!”紀曉芸氣呼呼看著自己衣領處脖子上的瘀痕,坐在凳子對著周軒宇幹瞪著眼睛。
“我覺得這挺好的,娘不是樂嗬嗬嗎?”
“別說了,這都羞死人了。”
“好了,要不你換一件衣領高點的衣服,我等會帶你出去玩?”一聽說有得玩,紀曉芸可是兩眼發光,立刻應聲道,好,你等我一會,我現在就去找件合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