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稱學富五車嗎?怎麼這個字不會讀?”周軒宇笑著說道,他也知道這是一個生僻字,要是讓紀曉芸知道這店主改這店名的原因,相信會笑掉牙。
“這個叫bi讀第四聲,你猜猜店家為什麼會把這個店改這個名字,這可是有一段小故事在裏麵的。”
“這個可真的有得想啊,我猜猜,他該不是想考考我們這些人,讓我們要懂得不恥下問吧!”紀曉芸也實在想不出其它的原因來,想來這個是最合適的了。
“這個回答也算是答對了一半吧,這裏的老板當年也算是個文化人,在一次外出經商期間經過一個小村莊,見到一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小孩,便上前問其名字,豈料老板猜了很多次依然不知道這小孩的名字,後來這小孩的父親走了出來,這一問才知道,那小孩原來叫梁贔。”
“老板頓感臉色無光,回到三板開了這個籌備已久的店,並將名字改為贔記,以時刻提醒自己要記住勤於學習,不恥下問。”周軒宇說完看了在一旁沾沾自喜的妻子。
按照紀曉芸自己說的,讓我猜也猜對了一半,也算是自己厲害,所以等會吃的美食,要盡管地叫,不能嫌多。
周軒宇又怎麼會嫌說,於是進店與老板打了聲招呼,便開始叫菜,叫的還真是多,估計是連趙一鳴和蘇**兩人的份也叫上了。
叫了一隻八寶鴨、一隻燒全雞、一條泥煨魚、一盆炒雜菜、一份烤地瓜。
看著這滿滿的一桌子菜,周軒宇還真的開始後悔剛才答應紀曉芸,任她叫,錢不是問題,但吃不完浪費啊,想到之前他與趙一鳴過來這邊也就是吃一隻八寶鴨、一條泥煨魚而已,而現在,等會吃不完老板可就傷心了,以為東西不合他們的胃口呢?
“怎麼看著這些東西不吃,來吧,放天肚皮吃,你看這隻八寶鴨與我們以往在怡豐樓吃的不一樣吧,它的這個鴨先是將瑤柱、蝦米、冬菇、臘肉、蓮子、茨實、薏仁、糯米等料全部塞進已過熱油的鴨裏,再用露兜葉來包著蒸,蒸的時候差不多了,又小心地在外麵加多兩層露兜葉再用泥焗熟。”紀曉芸邊吃邊解釋著這個八寶鴨的做法,做得頭頭是道,像這個是她自己做的那樣。
“這個鴨你會做?”周軒宇看著那個正努力在解開泥煨魚的紀曉芸問道。
“不是啊,我是第一次吃這個,也沒有看到他做,而我自己更加沒試過做,但你想吃,我回家可以嚐試著做給你吃,不過這個要很考廚師的功底的,那個蒸鴨時的火候和時間最為重要。”
“嘩,這個魚好香啊,怎麼這裏竟然也會有香茅,奇怪!”紀曉芸看著這個魚的煮法,不由地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怎麼這裏的人竟然會用香茅、檸檬葉來煮魚,這種煮法,應該是從外國傳來的。
“等會吃完可以介紹一下這裏的廚師給我認識一下嗎,好想向他請教一下啊!”紀曉芸邊吃著這個現代風味的魚,邊想著著事情。
“來吧,別隻吃魚了,這個烤雞也要趨熱吃,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周軒宇體貼地將烤雞撕開弄個大雞腿給紀曉芸吃,這本來對於周軒宇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卻讓旁邊的兩位婦人羨慕不已,要知道在她們家裏,忙完煮飯還要幫著相公布菜呢,那有這麼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