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韋琛聽到杜靜凝的話之後,趕緊尋找了起來。
就在這時阿東打來電話,說道:“總裁,我已經把張嫂接回家了。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凝兒呢?”
慕容韋琛吸了一口氣,說道:“凝兒不願意原諒我,隻有找到她扔出去的戒指,她才會重新接受我。”
“什麼?這麼晚了怎麼能看得見?”阿東著急地說。
慕容韋琛笑笑,說道:“即使瞎了也要找,我欠她的實在是太多了。”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在地上一寸寸摸著找了起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有車停在自己的身邊,慕容韋琛抬頭一看,阿東帶著幾輛車把慕容家的下人都拉來了,說道:“總裁,我們來幫你一起找。”
慕容韋琛眼睛充滿了水汽,說道:“我自己找就好了,我自己做錯的事情,我自己負責。”
結果下人們聽到之後齊聲,說道:“為了少夫人早日回家,我們幫您找。”說完就打開帶著的手電筒地毯式的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下起雨來,杜靜凝望著外麵的燈火陷入了沉思。
“凝兒,其實你不必想我,要是你想回慕容家的話我會成全你的。”秦銘軒看到杜靜凝難受的時候自己更難受。
“明天我們就動身,移民的事情以後再說。”杜靜凝淡淡的說。
“你真的想好了嗎?”秦銘軒問道。
“我說如果他能找到我扔掉的戒指我就會跟他回去。”杜靜凝說完把一枚鑲著九顆鑽石的戒指放在秦銘軒的手中。
秦銘軒沒有說話,使勁的戒指攥在自己的手裏。
雨越下越大,下人們都已經上車了,慕容韋琛還在那裏找著。阿東著急的一次次衝進雨簾想要把他拉回來,但是不管大家怎麼勸,慕容韋琛就是不肯上車。
眾人擔心的望著拿著手電筒趴在那裏尋找的慕容韋琛,企盼雨能下的小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人們再次把目光投向雨簾的時候,發現燈光不再移動了。阿東趕緊下車去看,隻見慕容韋琛緊閉雙眼早就失去了知覺,阿東一摸他的額頭,不禁驚叫了起來,說道:“快來人,總裁暈倒了,正在發高燒。”
眾人聞言趕緊下了車,七手八腳的慕容韋琛抬上車,急衝衝的開往醫院。
秦銘軒把杜靜凝送回到房間之後,站在那裏不肯離去。
“怎麼了銘軒?”杜靜凝問道。
“凝兒,我能不走嗎?”秦銘軒問道。
杜靜凝想了一下,說道:“我的身體……”
秦銘軒微笑著,說道:“我隻想摟著你。”
杜靜凝點點頭同意了。
秦銘軒把杜靜凝摟在懷裏躺在床上,聽著雨在窗外刷刷的下著。
“他這次很有決心。”秦銘軒緩緩的說。
“也許吧。”
“你不動心嗎?”秦銘軒低頭望著我在自己懷裏的杜靜凝問道。
杜靜凝伸出手指輕輕地放在秦銘軒的唇邊,說道:“銘軒,不要再說了。”
秦銘軒輕輕地吻了一下杜靜凝的手指,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一早,秦銘軒一醒來看著身邊的杜靜凝,幸福的笑了。
“笑什麼?”杜靜凝問道。
“希望每天都可以看你睡在我身邊。”
“傻。”杜靜凝說完就起身下了床。
她打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麵撲來,她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也就在那個空擋,她看見大門口空無一人。
“凝兒,快關上窗戶,早上剛睡醒身體比較弱。”秦銘軒溫和的說。
杜靜凝順從的關上窗戶,轉身的那一刹那快速的擦了一下眼睛。
“你怎麼了?”秦銘軒看到杜靜凝的眼睛紅紅的問道。
“沒事,那風太涼了。快些起床吧,吃過飯我們還要趕飛機的。”杜靜凝提醒道。
秦銘軒笑了一下,從床上起身離開了杜靜凝的房間。
與此同時,醫院的慕容韋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阿東和許多下人候在那裏。
“這是怎麼回事?”慕容韋琛不解的問道。
“總裁昨晚淋了雨,發高燒昏了過去,就把您帶到醫院來了。”阿東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