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鄢月勾唇一笑:“白大人今兒的畫,是怎麼畫出來的,昭公主想必很清楚吧?”
“你說什麼?”林瑩瞪著雙眼,眼底卻透著一絲心虛。
鄢月不再理會她,與穆芸菲等人來到跑馬場,那是個很大的圓形場地。迎麵看到的便是一座高高的看台,上頭設了不少位子。
而跑馬場中央不規則的放置著十多個箭靶,等會兒每個人邊賽馬邊射箭,這些箭都是做了不同記號的。到時誰跑得最快,中靶心的箭最多,誰便是第一。
各國使臣皆派出了兩個人參加,而楚嵐,是穆珩曦和許謙隆。
鄢月等人上了看台,又聊了會兒,騎射比試這才開始。隨著一聲令下,馬蹄聲篤篤作響,一時間沙塵飛揚。領先的是雍國之人,他們國家位處西南方,那兒多為原野,他們的日常活動便是騎馬打獵,所以騎射方麵,頗為厲害。
緊接著便是許謙隆,而當初在西郊馬場賽馬,與他不相上下的穆珩曦,暫時被其他幾人搶在前頭。看來,這次的比試,各國都是做足了準備。
鄢月被穆澤仙拉到看台邊瞅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回到位子喝茶。不遠處,一雙眼,冷冷盯著她。
最後,許謙隆賽馬第二,射箭第一,那個雍國的人賽馬第一,射箭第三,所以綜合來說,是許謙隆拔得頭籌。接著,便是這雍國之人,隨後,是華頌國的人,穆珩曦排到了第五。
“許大公子好厲害,真不愧是鎮北將軍之子!”待許謙隆回到看台,穆澤仙便拉著穆芸菲湊上前,興奮的說。
“小郡主過獎了。”許謙隆笑著,轉眸看向穆芸菲,眉眼間盡是暖意。
穆芸菲眼神一閃,麵上似有些不自在。
不遠處的沈傲芙見此情景,眼眸幽深。穆荊天與各國使臣說著話,餘光卻瞥向沈傲芙,雙眼眯了眯。
“殿下。”月畫見穆珩曦走來,忙端著茶杯迎上前,“殿下,累了吧?喝口茶。”
“好,謝謝。”穆珩曦說著,眼神卻瞟向鄢月。
月畫順著穆珩曦的視線看去,當即眸光一冷,收回目光,她微笑道:“殿下,你出了好多汗,拿手帕擦擦吧。”
“好。”穆珩曦隨口應著,“你四妹怎麼一個人坐在那兒?”
“她,可能還是不太舒服吧,畢竟之前病得那麼重。”月畫說著,緊盯著穆珩曦,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病還沒完全好啊?那她剛才還又跳又畫的。”穆珩曦嘀咕著,想到剛才鄢月作畫的情景,眼底微微閃著光。
月畫深吸口氣,袖下之手暗自緊握……
夜,月府。鄢月翻來覆去,隻覺胸口悶悶的難受。突然,一股劇痛襲來,瞬間渾身猶如被針刺般汗毛直立。她坐起身,大口喘著氣,不多時,吐出一口血。
“宮主,你怎麼了?”外頭淺眠的素綾聽聞動靜,連忙點了蠟燭來到裏間,隻見鄢月靠在床邊,臉色發青,嘴角有血漬,床頭,是一灘黑色的血跡。
她嚇了一跳,忙的扶起鄢月:“宮主,這怎麼回事?怎麼吐血了?”
鄢月虛弱的搖搖頭,伸手給自己把了下脈:“中毒了?”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素綾驚詫不已:“中毒?”
鄢月張了張嘴,又吐出幾口黑血:“醫仙這兩天似乎不在宮中,你去找他過來。”頓了頓,她似想到什麼,又補充了一句,“最好不要驚動太多人……”說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宮主,宮主?”素綾叫了幾遍,見鄢月沒反應,趕忙去叫醒香芩和小丫。
……
待鄢月醒來時,天差不多亮了。香芩和素綾守在床邊,秦泰在一旁打盹。
鄢月動了動手腳,發現渾身沒有哪裏不舒服,跟平常一樣,不禁對秦泰的醫術佩服萬分。
素綾見鄢月醒了,連忙倒了杯水過來:“宮主,你現在感覺還好吧?”
鄢月點頭,看向秦泰。隻見他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說:“丫頭,你這什麼體質啊?中了那麼厲害的毒,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什麼?”鄢月茫然不已,“我體內的毒,不是你解的嗎?”
“我?嗬,真要等我過來的話,你早就死翹翹了。”秦泰伸了個懶腰,“我來的時候,你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毒性在一點點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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