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宮主長得那麼像,又會禦蛇,昨晚還曾喊出“珩青”二字,應該就是宮主吧?可,為什麼會成了男的,還有,為什麼醒來卻說不認識“珩青”?
“你失憶過麼?”
鄢月訝然,不明白好端端的,對方怎麼會這樣問。“沒有啊,我以前的事,都記得啊。”
聞言,墨錦的神色瞬間暗了下來:“都記得?”他不是宮主,可為什麼他會念那兩個字?難道是他聽錯了?
鄢月摸摸鼻子,無意中瞥見墨錦手背上幾乎見血的掐痕,心下很是歉疚:“我掐的嗎?抱歉啊。”
“沒事。”
鄢月抿唇,想到昨天山頂上的事,感激不已:“墨錦公子,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墨錦微笑了笑:“嚴公子客氣了。”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鄢月遲疑片刻,說,“你為什麼,那麼拚命救我,甚至不惜砍自己的手?說到底,我們認識也不過短短十數天。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們小姐嗎?”
墨錦倒也沒否認,隻望著鄢月,深邃的眸底,似有某種情緒悄然流轉。“我以為,你是我們小姐的同胞兄弟,倘若你出事,他日小姐得知後,定會傷心難過。而我,也無法再麵對她。”
鄢月的心,猛然一顫:隻是因為怕她傷心難過?這男人,到底有多在乎他們小姐?
“小家夥,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嗎?”這時,袁成毅、唐何拉著穆珩青來了。墨錦對他們點了點頭,起身離去。
“好多了,謝王爺關心。”
“嚴樂,楚月青買了禮物給你。”
“嗯?”鄢月眼眸一亮,“什麼禮物?”
穆珩青猶豫著,手裏緊緊攥著那根珠釵。
“喲,大傻,你這……還不好意思了?”袁成毅揶揄道。
穆珩青幽幽瞥了眼袁成毅,將珠釵給鄢月:“喜歡嗎,小白。”
鄢月望著珠釵,心下騰升起一股熟悉感。看著看著,便有種想哭的衝動。
“小白,你怎麼不說話?”
鄢月回神,將那些莫名的情緒壓下,衝穆珩青淺笑道:“喜歡,謝謝你,青。”
房外,墨錦透過微開的窗子,細細打量著那根珠釵,隨後,將目光落在穆珩青身上。
他們曾派人查過鄢月的來曆,查到她最開始是出現在項城,那穆珩青的禦風山莊便是在那兒。此外,他們的人在查的過程中,還發現近日來,禦風山莊似乎在找什麼人。而這楚月青一早便與鄢月認識,如今又送這等釵子給他。恐怕,他就是……
墨錦想到這,心下有了計較,又看了穆珩青一眼,匆匆離去。
夜,一道身影掠過寂靜的客棧,來到鄢月房外。窩在一旁的穆珩青,瞬間醒了,心下升起一絲警惕。
來人輕巧的從窗外掠了進來,順手點了穆珩青的穴道。轉身看著鄢月,隨即將她的衣領扯下。穆珩青暗暗留心著來人的一舉一動,見此情景,不由得握緊雙手。
“傷得還不輕啊。”
“南宮公子?”
“醒了?”南宮領從腰間拿出一小瓷瓶,重新給鄢月上藥,“疼嗎?”
“還好。”鄢月忍了忍,隻覺傷口處微微有些麻。
“事兒本公子都聽說了,那個叫墨錦的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南宮領垂眸,指腹在鄢月傷口處輕輕摩挲,隨即狠狠壓了一下,疼得鄢月直抽氣。
“沒有,他心裏隻有他小姐。”
南宮領微微眯眼,俯身上前:“哦?是嗎?你們在崖底過了一晚,就沒發生點什麼?”
“沒有。”
南宮領冷笑,指尖輕輕劃過鄢月的臉頰:“聽說他抱了你一夜,還照顧了你大半天。明明在此前,他待你也就一般朋友那樣,怎地……”
鄢月連忙撇過臉:“我受了傷,他作為朋友,照顧我一下,沒什麼吧?再說了,就算有什麼,關公子什麼事?”
“怎麼不關本公子的事?你該是本公子的,怎可讓旁人親近?”
鄢月失笑了:“公子這話說得真是好笑,我到現在,都還是王爺的人,怎麼會是你的?更何況,這都還是你一手促成的。再者,現在楚月青天天睡我邊上,你怎麼不說他?”
“當初本公子若不那麼提議,皇上會放過你嗎?”南宮領緊緊扣著鄢月的肩,冷聲說,“季王碰你也就罷了,畢竟在此前,本公子並未看上你。而這傻子,雖說天天粘著你,又懂什麼?可你為什麼去招惹那個小子?本公子叫你去查他們的身份,你就這樣給我查麼?”
南宮領越說越怒,一把掐住鄢月的脖子,在她耳邊咬牙問,“昨晚,他是不是碰過你?他既喜歡他家小姐,見你這模樣,怎地會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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