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目的?”驃騎將軍疑惑的問道。
張棟青點點頭:“沒錯,將軍你想想平安王李晟是幽國在唐國的質子,質子沒有傳召不許回國,況且按照現在的局勢,唐國也不會允許李晟回來,那麼這個時候召張楚晨回來,怎麼就不可能有別的目的?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啊,難道將軍忘記當初為什麼皇帝要選擇李晟去當質子了麼?”
驃騎將軍頓了頓沒有說話,他此時已經陷入沉思,是啊,為什麼?原本質子的人選都是皇上的子嗣,可是這一次皇上卻是讓平安王過去,從未有過一個已交給你封王的皇親國戚成了他國的質子,更何況平安王李晟可是戰功累累啊。
驃騎將軍不是隻有蠻力的人,他能當上將軍自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可是想到這裏,仍舊忍不住頭疼。
這下好了,若是叫李晟回來,倒是顯得自己成了李晟哪一邊的。
但是不叫,回宮裏,那些文臣又要開始嘮叨。
“將軍屢次勸說,莫不是也想李晟回來?”張棟青不動聲色的拋出一句話。
正好戳中了驃騎將軍擔憂的事情上。
“張大人可不要含沙射影,李晟是國之棟梁,去了唐國當質子也是為了幽國的安危,他回來與否相信國朝的每個人都會有所期待,張大人難道就不希望女婿回來麼?”驃騎將軍已經明顯感到張棟青的推脫。
張棟青放下茶杯不在說話,而是慢慢的思索。
驃騎將軍也靜坐一旁,兩個人誰都沒有吭聲,似乎在等待什麼。
過了好長時間,驃騎將軍看著張棟青才道:“戛然張大人心意一句,我也不好說什麼,張大人好自為之吧。告辭。”
“驃騎將軍慢走。”張棟青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總算是送走了這人,張棟青渾身疲倦的坐在軟椅裏麵,不一會兒有雙手慢慢的放在他的太陽穴處輕輕揉著:“老爺。”
“嗯。”張棟青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
說話的人是張棟青前些日子剛剛納的一房小妾,她端著安神茶給了張棟青:“老爺從回來後臉色就不大好。”
“你倒是會察言觀色。”張棟青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女子咯咯的笑了笑:“蕊兒一心都在老爺身上,自然就注意到了,蕊兒幫不了老爺什麼,隻好給老爺錘錘肩揉揉腿。”
“嗯,很舒服。”張棟青將蕊兒攬入懷抱,手指在她的臉上來回摸索。
“老爺,這還是白天呢。”蕊兒嬌滴滴的說了一句,嗬氣如蘭,年輕的身體全都是青春的吸引。
張棟青淫笑一聲,徑直抱著她去了穿上。
不一會兒驃騎將軍那裏也的來信兒:“將軍,張棟青那老匹夫和小妾大白天就做苟且的事情,我看現在正是參他一本的好時機,不如咱們現在就動手。”
“不可。”驃騎將軍,麵色沉吟,他想了半天,才揮揮手:“此時還要從長計議,我寫個信你交給平安王,記得一定要他親眼過目。”
“屬下遵命。”那人一身黑衣,雖然有些詫異為何將軍忽然改變主意,但是出於天職,他還是選擇服從。
驃騎將軍寫好書信用紅色的印鑒蓋好,似乎是不放心,他又寫了一封:“若是路上遇見了張楚華,就將這封給平安王。”
“屬下明白。”
“去吧。”驃騎將軍神色莫測,看著下屬離開,他握著手中的大刀,仔細的擦著,或許真正的一場戰爭馬上就開始了。
…………
張楚晨和王輝麵麵相覷,以為是走到了頭,可結果竟然又繞回了圓點。
不是說團座的心髒和大腦最有可能就藏在這裏麼,為什麼找了半天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張楚晨覺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很擔憂的看著王輝,王輝的身體雖然已經有了控製,但是自從到了BIPIPO組織他體內那些好不容易壓製住的病毒就像是回到了大本營,每一個都在躍躍欲試。
王輝左胳膊的皮肉已經呈現出一種灰褐色,看起來十分恐怖。
張楚晨從醫療包裏麵拿出藥給他注射,那灰褐色漸漸變淡,然而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又會反彈。
王輝笑著對她說:“不要白費力氣了。”
“我從來不會輕易放棄。”張楚晨頭也不抬繼續通過醫療包聯係徐璐,她已經有了辦法,但是如果聯係不到徐璐,那一切還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