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站在窗前負手而立,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張楚晨去了她的世界,她還會回來麼?李晟身上的傷口已經痊愈,可是他的心卻隱隱作痛。
張楚晨是為了自己才離開的。
但是他始終堅定的認為,她會回來就像堅定的認為自己遲早會打下這片天下一樣。
“王爺,幽國那邊又來信了。”茅台這三個月來一直在李晟的身邊,崇輝和白青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陰陽守著靈樞,沉默不語,他是唯一一個最後見到黃蓉的事情,可是黃蓉救了靈樞,他不好在說什麼。
素問自從進了皇宮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之前白青走的時候是說素問有危險,可是朝著皇宮去的方向沒有一會兒他就又折了回來,不由分說就拉著崇輝去找黃蓉。兩個人低聲說了寫什麼,之前還對白青一副我就是看不慣你表情的崇輝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兩人表情嚴肅,讓茅台照顧好李晟,就快馬加鞭的離開了。
至於陰陽,也跟他有交代,要他注意好靈樞,總之看白青當時的口吻,似乎靈樞的身上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這樣一來,大家就更加奇怪究竟在黃蓉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總之陰陽這一段時間魂不守舍,天天守著靈樞,生怕她也出點事情,這樣一來,質子府裏麵的氣氛就越發顯得詭異。
茅台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黃蓉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他將手裏的信交給李晟,李晟看也沒看就推給他:“幽國的那個皇帝氣數已盡。”
盡管知道李晟說的是實話,可是這樣直白的說一個國君終究是不大好,況且李晟並沒有要篡權的意思。
“王爺。”茅台幽幽的說了一句。
“張棟青到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張楚晨和他沒有關係,不然就算是他貼著那一張老臉過來,張楚晨也不會和他去的。”李晟說這個話的時候,唇角微微上揚,臉上是一副很懷念的表情。
他是突然記起來張楚晨和自己剛剛相識的時候,那樣意氣風發,雖然衣服狼狽,可是她的眼睛裏永遠都是不舒服。
能讓那樣驕傲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李晟越發覺的自己是幸福的。
“任何人都別想利用張楚晨,尤其是張棟青。”李晟捏碎手裏一直拿著的茶杯。
茅台想了想才道:“王爺,那幽國那邊我們如何應對?”
“父王不是都告訴你了麼?”李晟反問道。
茅台愣了一愣,是啊,他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李晟雖然表現出來萎靡不振,可是一切都還在這個王爺的手裏麵控製著呢。
老王爺安排了什麼部署,別看李晟什麼都不在意,可是實際上他是門清。
“你也不要在來試探我,跟了我這麼就,你還不知道麼?我想她沒錯,我會找到她的,我答應過她,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要找到她,況且像她這樣厲害的姑娘,黃泉路可都不要她。”李晟的嘴角勾出了一弧度。
仿佛吱呀偶想到和張楚晨在一起的事情,他的心情就會好無理由的變好。
也許這就是人們時常說的愛情吧。
張楚晨,你在那還好吧?
………………
素問躺在冰冷的石床上,渾身不能動彈,她微微睜開眼睛,感覺不到一點的光亮。
素問想辦法轉動腦袋,可是脖子剛剛朝著左邊扭動一下,耳邊就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如果你還想活命,就最好不用動。”
“我憑什麼聽你的?”素問不改自己的脾氣,依舊是絕強的不行。
那人撲哧一笑:“你這樣有意思麼?三個月來哪一次你聽了我的話?如果早一點聽我的話你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幹?”素問的聲音依舊冰冷到不帶有一點感情。
“算我老婆子多管閑事了。”那人歎息一聲,似乎要走。
她轉身身影佝僂,雖然素問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下,什麼也沒有看見,但是她依舊從那人的腳步裏麵判斷出來了此人的年齡和身體狀況。
“婆婆,你為什麼會在這兒?”素問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恰好此時那個年齡大的婦女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素問的聲音,她又微微扭頭看了看被綁在石板上的素問:“因為你在這兒啊?”
很奇怪的回答,但是素問卻是心中一動。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少主專門派來幫自己的也未可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