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豔冠後宮的貴妃娘娘。
而不是如今這般,成了階下囚一樣的人,整個張楚華也太不爭氣,明明是皇後卻沒有一點點皇後應該有的東西。
“蠢貨。”安想容穿戴好,在鏡子中左看看右照照,摸著臉頰終於是憤憤然的說了一句。
“身為女人竟然連自己最擅長的東西都無法發揮到極致,真是白瞎了這一張臉。”安想容的指甲在臉上輕輕摩挲。
蘇月和劉瑤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能夠克製住她的嗜血,她在普通宮人麵前根本無法像之前那樣,隨意的殺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裏的怨恨太重,她的手在碰到臉頰的時候,竟然發狠,指甲狠狠的刺破皮膚。
哪一張青蔥貌美的容顏就在瞬間被毀於一旦。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想容瘋狂的大笑,似乎此時她傷害的就是張楚晨。
這個女人奪走了她的一切。
所以她就要葉崔鵬也嚐試一下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活活折磨的那一種痛苦之情。
“來人,本宮受傷了。”安想容虛弱的趴在門口,她的臉上全是血跡。
宮女在門外聽到後,一個個一臉焦急,可是誰也不敢走進來,因為之前皇後娘娘給眾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恐怖。
“來人……來人,你們這些大膽奴才,本宮的話都沒有人聽見麼?”她聲嘶力竭,隻是宮殿外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可是依舊沒有人敢打開門進來看看皇後娘娘究竟是受了什麼傷。
軟禁皇後娘娘是皇貴妃的話。
因為所有的太醫都說皇後娘娘病入膏肓,被邪魔入侵,如今並不是真正的皇後娘娘。
宮裏如今能夠說得上話的也就是皇貴妃,她的話便是聖旨。
再加上朝堂內的大臣又全都不約而同的站出來支持劉瑤皇貴妃,那這些普通的宮女們還能做什麼。
至於誰是皇後娘娘又如何呢?
反正皇貴妃懷有龍嗣,早晚都會是宮中的女主人。
“皇後娘娘,您怎麼了?”宮女大著膽子喊了一句。
安想容的聲音越發顯得虛弱,她斷斷續續的道:“本宮的臉……快去交太醫……”
宮女透過木窗朝裏麵望去,皇後娘娘的確是一臉鮮血,她嘴唇發白,很明顯是失血過多的樣子。
“方若姐姐,在這樣下去怕是不好吧?”小宮女遲疑的看著身後的女官。
那女官也是微微蹙眉,皇貴妃隻說過是禁足皇後娘娘,可並沒有說要讓皇後娘娘死啊,這如果讓皇後娘娘活活疼死在房間裏麵,說出去她們整個宮殿的人就算是來陪葬也不夠啊。
“事不宜遲,現在去通知皇貴妃。”方若終於咬著牙說了一句。
那小宮女,提著裙擺,急匆匆的就朝著劉瑤的宮殿過去。
蘇月此時正在劉瑤的宮殿裏麵,兩個人品茶說起了最近皇宮的一些事情,就看到有宮女慌慌張張的前來稟告:“皇貴妃不好了,皇後娘娘她的臉上全是血。”
“怎麼回事?”劉瑤微微皺眉,這個安想容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蘇月在聽到那宮女的話,卻是一臉的淡定。似乎心中一驚猜到一些端倪。
宮女緊張的道:“奴婢們正在門外,就聽見皇後娘娘大喊,說她受傷了,奴婢們不敢進去看看,隻是從窗外瞧了瞧。誰能想到就看到皇後娘娘一臉血跡的躺在門口。”
“你知道皇後娘娘是怎麼受傷的麼?”劉瑤愣了愣神,臉上流血,這倒是有些蹊蹺。
安想容不像是會為了出來就會讓自己容貌盡毀的女人。
“這個,奴婢沒有看清楚……”宮女低垂著頭,小聲謹慎的說道。
“皇貴妃怎麼看?”一直沒有說話的蘇月忽然笑著看向劉瑤,同時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她的肚子。
劉瑤頓時心領神會。
那宮女見皇貴妃一直沒有說話,便大著膽子問了一句:“那皇貴妃,現在奴婢要怎麼辦?皇後娘娘讓奴婢去找太醫。”
“那你們找了麼?”劉瑤的聲音不鹹不淡,既不會顯得很擔心,又不會顯得特別緊張。
“奴婢們不敢擅自行動,方若姐姐讓奴婢先來稟告皇貴妃。”小宮女唯唯諾諾。
劉瑤看著小宮女,又看了看蘇月這才靜靜的說:“蘇月姐姐,既然皇後娘娘鬧了這一出,那妹妹若是不去捧個場,恐怕皇後娘娘定然會不高興的。”
“我是無所謂的,隻不過你明明知道她會對你腹中胎兒動手腳,你還執意要去?”蘇月嘴角噙著笑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