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白芝婷竟然好像認識他!
一號現在連哭都不知道該不該哭。
心裏把白芝婷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該死的女人,剛剛不早點說她跟南部君主有交情,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去害她!
白芝婷實在是不知道,風無歸竟然成了南部君主。但是這些天,略有耳聞,南部君主風思慕,建造白神宮。
沒想到,那人竟然是風無歸。
思慕,思白。
剛剛偷襲了她的那個神秘人悄然離開,但是白芝婷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
剛準備追過去,風無歸對著她輕笑:“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白芝婷愣在了原地。
他,不記得她了?
難怪,剛剛看她的眼神那樣奇怪。
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樣深愛著的人啊。強忍著內心的酸澀,大腦一片空白,他明明說過,會忘了她,可是這一刻到來的時候,心髒卻像是被人活活剖開一般那樣疼痛。她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我叫白芝婷。”
白芝婷?這個名字好生熟悉。
風無歸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的時候,心髒就開始不受控製的跳動。
沉寂了那麼久的心髒,他都以為它已經不會跳動了。
本來是他的軍師多方麵尋找,終於先人一步找到了白芝婷的下落,讓他親自來尋找白芝婷,最好是讓人心甘情願的跟他走,因為這樣,煉製出來的傀儡才有可能會擁有繼續煉化金羽凰翎的可能,幫助他一步登天。
薄唇微抿,風無歸點了點頭:“我叫風思慕。”頓了頓,他補充道:“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白芝婷輕笑。
果然,他對她還是有印象的。
“沒有。”白芝婷道。
那麼,就讓一切重新開始吧。所有過往皆浮雲,在這個世界,她可以陪著他一起腥風血雨,登上王座,奪回屬於他的一切,站在他的身邊。
風無歸有些失望的點點頭。
也是,怎麼可能會見過?他向來不近女色,自從睜開眼睛開始就是在帝都了,一直努力的為了複仇謀劃,哪裏有機會見過她呢?
“公子,你為何戴著麵具?”白芝婷笑眯眯的問道,眼裏的星光像是有星河流淌。
風無歸愣了愣,然後勾唇一笑,拿出了一張畫卷,指了指上麵的人:“那個是我。”
麵具不能摘,這是帝君裏下來的規矩。
四部君主,真容不能輕易示眾,不然很有可能會被人記住,神域裏會易容的人比比皆是,到時候萬一自家臣子被冒充了,他作為帝君還不知道,很容易泄露神域最高機密。
白芝婷挑眉:“你給了畫師多少靈元?”
當初的風無歸也是這樣,拿出了一張畫,跟她講,那是她。
風無歸一愣,薄唇不經意抿起一絲微笑。
腦海中一幅畫麵一閃而過。
少女一臉不相信,顰眉,搖了搖頭,道:“你可別想忽悠我,說吧,你給了這畫師多少錢。”
男人眉目隱忍,咬牙切齒,顯出了真身:
“女人,看清楚了嗎?”
他微微怔神,皺眉。
他很不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仿佛有什麼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控製,他控製不了自己去想腦海裏的那個女子,朝朝暮暮,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她是誰,隻是依稀記著,她是這天底下最好看,最得他心的女子,也是他這輩子唯一想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