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麼毫不畏懼地大量自己,風兆也一時來了點興趣,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躺在了椅子上,眯眼笑著看向白芝婷:“你見到我,為什麼不跪?”
“為何要跪?”白芝婷笑了笑,“依我的了解,除了見家主要做跪拜禮外,其他的公子即便是少主也隻是要拂袖禮而已,怎的到二公子這就是跪拜禮了呢。”
“閉嘴……”
“哎,”那屬下剛想出手,就被風兆伸手製止,“到是個膽子大的。”
他笑了笑,突然就坐直了身子,雙眼直直盯著白芝婷,唇角彎起道:“可願臣服於我?”
臣服你麻了比。
朝著他的方向很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白芝婷彎腰拂袖道:“我是要入風家的人。”
嘴角微微勾起:“所以不管怎樣,我隻聽未來家主的差遣。”
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坐在上頭的風兆麵上笑容一怔,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破裂,最後還是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那這位小哥還真是為忠心耿耿的好奴才啊。”
“既然這樣……”他轉頭看向了一邊低頭不語的暗衛,“你就帶她去見見未來的家主吧,告訴我那七弟,侍從已經待他挑好了,入門大會他便不必出麵了。”
“至於你,”風兆目光再次回到了白芝婷的身上,“我這隨時歡迎識時務者的到來。”
轉過身準備隨暗衛離去的白芝婷眉毛一挑,覺得坐在那的人簡直就是晚上覺沒有睡好,大白天的在做夢。
但想想他口中所說的七弟,白芝婷隻覺得心髒在緩緩的跳動,終於……終於要見麵了嗎?
風無歸……
心裏跟腦子裏都被這個名字給填滿,導致白芝婷走路都有一些心不在焉的,要不是走的路實在是太長了她也不會注意。
眉頭不由得緩緩皺起,這暗衛帶著她左拐右拐的……讓她腦袋都跟著有點犯暈。
該不會那個人看自己不願意歸順他,所以就打算把自己偷偷弄死吧?
剛這麼想,前麵的人就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麵前有些荒涼平淡的小院子,白芝婷的眉頭再次皺起。
“就是這了,記得二公子說的話,告訴七公子入門大會就不必來了。”暗衛說完,估計是不想在於白芝婷浪費時間,便一下子消失在了白芝婷的視線裏。
抑製住自己微微顫抖的手,白芝婷台步走了進去。
輕輕推開半開的門,便看到一個靠椅上,躺著一名臉上蓋著書身穿白衣悠哉悠哉曬太陽的少年。
好似是察覺有人到來,掀開了書的一角便眯眼看了過去。
“小兄弟,你哪位?有何事?”
即便白芝婷現在已經是男兒身,但風無歸是見過自己男兒身的樣子的,不應該會不認識自己。
白芝婷想到此,緩緩走到了風無歸身邊彎腰拂袖道:“七公子,我是二公子為您所選的侍從,名叫白一。”
從前白芝婷便一直喜歡化名叫這個,這麼聽著風無歸應該是認得出來的。
哪隻對方隻是思考了一下:“那也真是苦了你了,我沒猜錯的話二哥應該是有意讓我不要出席入門大會了是吧?”
略微詫異對方居然真的沒有認出自己,眼神中劃過一抹擔心,下一秒白芝婷隻覺得自己全身微微發熱。
下一秒一道兩道光圈便從她的周身漂浮而起。
武星一珠……二柱……九珠?!
“聖星一珠?你是什麼鬼?!怎麼到這個等級了都還能跳?!而我還一跳就是一個大級!你咋不直接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