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最成功的愛情,就是……讓一個隻會流淚的男人,為她流血。”
“或者,讓一個隻會流血的男人,為她流淚。”
“但是,我都沒遇到過。”
白小米遠遠的看著小島附近的漁火,笑眯眯的對老K說道。
“很失敗。”老K捏著酒瓶,不著痕跡的謹慎觀察周圍的環境,老三出去找船,他們隻能在這座小島上待半天,準備好充足的食物,然後繼續出發。
對他們來說,現在大海是安全的,陸地充滿了危險。
“以後還有機會遇到。”白小米趴在充斥著各種魚腥味的農家小旅店窗口,遙望著說道。
“希望還有以後。”老K又喝了一口酒,算是給她的祝福,也是給自己的祝福。
隻要她有機會活下去,就意味著他活下去的可能性也很大。
“什麼時候我才能和爸爸媽媽通話?”白小米突然問道。
她在海上漂泊了兩三天,又開始想家。
“急什麼?”老K的眉頭又凶狠的擰了起來。
白小米聳聳肩,隻好閉嘴。
反正現在她隻能被人魚肉,而且被老K看的那麼緊,根本無法偷偷報警或者求助。
現在就算睡覺,老K也會將她的手和自己的手銬在一起,免得她溜走。
而且,老K還威脅她,賴家的人很快會追過來,如果她用國語大喊大叫,這邊的人非但聽不懂,還可能引起賴家眼線的追蹤,到時候,她絕對逃不過賴家的控製。
白小米也清楚,老K的話雖然有唬弄成分,但是萬一沒把爸媽引來,反而將賴家的人找來,她會麵臨更大的危險。
跟老K在一起,至少比被賴家控製住好。
“老三什麼時候回來?”兩分鍾後,白小米又忍不住問道。
“天亮之前。”這一次,老K冷淡的回答,然後掃了她一眼,“把衣服脫了。”
“我自己能上藥。”白小米現在沒多少自主權利,一開始受了傷,全都是老K幫她上藥換衣服,當時昏昏沉沉沒什麼感覺,現在精神恢複了點,就不想再讓他幫自己抹藥。
老K挑了挑眉,竟然沒什麼什麼,而是轉過頭,看著外麵的星星點點漁火:“看看有沒有化膿,要是還有血泡和膿包,自己擠出來,擠得幹淨點。”
“還是你來吧,我對自己……下不了狠手。”白小米扯下衣服,露出半截被布帶纏緊的胸,視死如歸的說道。
擠膿血的時候,會疼的手裏根本使不上勁,如果不擠幹淨,她的傷口就反複發作,馬上又得出海,在潮濕的海風裏,抵抗力一下降,可能撐不到父母救她,就會掛掉。
“不能叫出聲。”將一塊濕毛巾遞給白小米,這不是海上,要是她痛苦的叫聲引來好奇熱心的人,會很麻煩。
白小米點了點頭,咬住毛巾,拍拍胸,示意可以開始了。
裏麵的傷口潰爛的厲害,因為老七本身就是虐/待狂,本來隻是煙頭燙了一個疤而已,老七硬生生的摳出一個深深的洞,就像被子彈掃進去後留下的傷痕,這兩天在潮濕悶熱的天氣裏,吃消炎藥也不管用。
老K伸手捏住胸上的軟肉,裏麵的脂肪柔軟又有彈性,緊緊吸住他的手指,白嫩的肌膚表麵立刻充血泛紅,黃色的膿從刀口劃破的地方噴射出來。
白小米眼前又是一黑,疼的想把自己頭發都拽掉,額上的汗從蒼白的臉上一顆顆滴落,彙集到下巴,滴到胸口。
“忍忍,很快就好了。”老K掃了眼她痛苦的臉色,還沒出血,早著呢。
白小米渾身是汗,用力的點點頭,表示她沒問題,可以忍住。
但是心裏已經在暴走,生孩子也沒這麼痛吧?本來胸就不大,現在感覺脂肪都被擠走了,以後一隻大一隻小怎辦?
老K突然鬆開手,喝了口酒,然後又擠著那團軟肉,“噗”的一聲,把烈酒噴在傷口上。
白小米一腳往他身上踹去,因為太疼了,實在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隻想本能的逃避痛苦。
都怪這座小島落後的讓人淚奔,就像原始社會一樣,連個中型的醫院都沒有,家家打漁為生,這座破舊的旅館,也幾乎沒有人住,因為很少有外地客人會從海洋漂泊到這裏。
老K看到她想吐掉毛巾尖叫,立刻伸手將毛巾塞回她的口中,免得受不了疼,把舌頭也咬傷。
然後,他附唇上去,吸上那留著膿血的傷口,一口口把擠不出來的膿汁吸出來,再吐掉。
白小米疼的麻木了,等他處理好傷口,虛脫的倒在床上,渾身都是汗水。
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罪,還有這種野蠻的疼……
“老三會找點藥回來,再過幾天等新肉長出來就沒那麼疼了。”老K看著無力虛脫的白小米,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