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去晾幹,小心感冒。”秦懷玉劃開那些肉時,白小米不敢看,別過眼睛,打量著這裏的風景。
秦懷玉找的地方挺好,旁邊就是清澈的水源,隻是接近水源的地方,動物野獸不是特別多嗎?
白小米小心的走到水邊,四處張望著,生怕被鬣狗給吃了。
秦懷玉看了一眼站在水邊脫掉衣服的女人,換成以前,這倔強的女人寧願發高燒也不會這麼聽話的脫/衣服,現在脾氣柔和多了,可能是這段時間被磨掉了利齒,吃了不少苦頭,所以也學會怎麼讓自己舒服。
迅速的處理好老K的傷口,秦懷玉想到白小米對這個綁匪的態度,本想讓他神鬼不知的死去,可是,最終沒有在他的傷口上留下自己的嫉妒。
白小米在河邊搓衣服,把衣服都給洗幹淨,然後晾在樹枝上,走到清澈見底的水中,洗著臉。
秦懷玉看著她像小貓洗臉一樣掬著水,一點點往臉上擦,光溜溜的站在水裏,纖瘦的背部線條和細長的腿,無限的惹人憐愛。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對她衣服下潔白的身體會有遐想吧?
好在上麵沒有什麼傷痕,背部和腿上的幾塊清淤,是從坡頂滾下來時留下的,老K將她保護的很好。
秦懷玉走到岸邊,站在石頭上,輕輕喚了一聲:“小米。”
白小米蹲下身,用冰涼的河水洗淨身體,然後轉過身,準備上岸。
她赤/裸著身體麵對著秦懷玉,也不羞,隻是鼻頭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左胸上有著一枚一元硬幣大小的傷疤,像是別在胸口的徽章。
秦懷玉走到她麵前,再次伸出手,將她扯進自己懷裏,狠狠的抱住,唇重重的壓在她的額頭上,恨不得讓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永不分開。
白小米木然的任他狂熱的親吻著,她有好多話想說,一起堵在喉嚨口,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我們明天就能回去,小米……”秦懷玉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烙印。
“你真的是來救我的?”白小米啞著聲音,似乎冷靜了很多,問道。
“你可以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問問他們,我多想你。”秦懷玉緊緊抱著她,手掌撫著她的後背,他也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可是見了麵,隻剩下無邊的喜悅在心裏蕩漾,將語言全都衝走。
白小米垂下眼睛,她現在總是害怕秦懷玉會傷害自己,即便他是真的來救自己,可那天在賴家,他的所作所為,都讓她傷透了心。
就如那首歌所說。
她想親口割破這一切。
像舒清海那樣,堅決的割掉折磨自己的毒瘤,哪怕會疼,傷口永遠不能愈合,每天都會流血……也要割掉。
“這裏是怎麼受傷的?”秦懷玉見她低著頭,一副和曾經毫無差異的天然呆表情,手指溫柔的爬到她的左胸前,在那硬幣大小的傷口周圍打著圈。
已經快要恢複的傷口,被他指腹輕輕摩擦著,有一股難言的瘙癢。
白小米想往後躲避,可腰肢被他執拗的抱著,無法後退。
秦懷玉突然曲下膝,薄唇附到她的傷口上,輕柔的吻著,下巴上因為太忙沒來及的照顧的胡須,冒出一點點頭,刺紮著雪瑩瑩的乳肉。
然後,唇忍不住再往下,攫取到那粒嬌豔的小紅豆,用舌尖勾纏吸吮。
秦懷玉的臉上突然感覺到雨滴,他抬起頭,看見白小米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又一次掉出淚珠,隻是她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
麵無表情的流著淚,白小米總覺得自己隻是秦懷玉的“充/氣娃娃”,剛一見麵,連過多的話都不說,隻會親她吻她想和她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寶貝別哭。”秦懷玉是行動派的人,對白小米,他總是喜歡用行動來說明自己多愛她多在乎她,很多肉麻的話,隻能在某種特定的場合,才能自然而然的從心裏吐露出來,比如在床上。
對她,在平時,除非異常的放鬆,就像在過年那時的溫情氣氛裏,他才會自如的表達自己。
今天,說她是自己的寶貝,一輩子的寶時,秦懷玉都感到自己像是倒退了十年,變成青春期男孩……他的青春期對女人沒有過悸動,他的青春期都是在想著如何賺錢,如何成為人上人。
“我不會傷害你,別怕,我隻是想親親你。”秦懷玉誤會了, 他以為白小米突然又落淚,是因為她被男人們欺負過,所以害怕被侵犯。
他現在刻意不提那天的事,就是想讓她放鬆一些,想等她能夠麵對那些被欺辱的過去時,再告訴她,自己不會在意那些事情,隻要她活著,他會永遠愛她。
“我們要在這裏呆多久?”白小米硬生生的忍住不聽話的淚水,吸著鼻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