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個比,狗日的,你死定了!”孫耀陽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快速打了一個電話。
文化街派出所。
所長馬軍山和兩個值班民警正在修理一個涉嫌猥褻女童的變態。
變態五花大綁,倒拷在派出所院子的一棵老榆樹上,民警趙輝一巴掌抽在老頭子的臉上,惡狠狠罵道,“媽個比,老不死的,你狗日的老糊塗了?連人家那麼小的姑娘都不放過,你狗日的吃春藥了?人家那麼小的姑娘,你讓人家以後怎麼做人呀?”
民警馮玉山冷笑著,摁了一下警棍開關,將霹靂啪啦冒著滲人藍色電芒的警棍狠狠戳在老頭子的身上,嘿嘿冷笑道,“老淫棍,承不承認你猥褻了人家小姑娘?再不承認老子弄死你!”
“啊!”老頭子一身慘叫,全身劇烈顫抖著,被電的尿了褲子。
“嘿嘿,承不承認?”民警馮玉山嘿嘿獰笑著,揮舞著警棍伸向老頭子的作案工具。
老頭子一看到劈裏啪啦閃爍著藍色電芒得警棍,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連忙求饒,“我……我承認,我隻是……隻是摸了一下,沒有幹別的……”
“摸了一下?快交代你的犯罪過程,你是怎麼摸人家小姑娘的?”派出所所長馬軍山正在一邊抽煙,立刻衝上來,惡狠狠盯著老頭子。
民警拿起本子,獰笑著,開始記錄口供。
老頭子滿臉通紅,吞吞吐吐道,“我……我哄騙說給她檢查身體看病,就……就那樣摸了一下……”
馬軍山一聽老頭子的話,哈哈大笑道,“狗日的,人老心不老呀!”
趙輝和馮玉山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三個人鄙視的盯著被揍得滿臉血跡的老頭子。
正在這時,馬軍山的手機響了。
“馬哥,我被人放倒了,在文化街,你快來!”
媽個比,誰敢放倒我拜把子兄弟!
馬軍山一聽孫耀陽被人放倒,立刻大聲道,“孫總有麻煩,去文化街,老不死的,你等著,回來再慢慢拷問你!”
馬軍山帶著兩個民警跳上一輛麵包車,呼嘯著向文化街衝去。
孫耀陽放下手機,陰森森看著肖誌遠,眼中透著滲人的寒芒,獰笑道,“狗東西,你別走,有人會弄死你!”
老子不是嚇大的!
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管你搬來多厲害的救兵,老子也不怕。
肖誌遠鄙視地看著凶狠的孫耀陽,冷笑道,“大白天的,難道你想殺人?我不管你叫誰來,是你要搶我的東西,我才不怕,大家都可以作證。”
肖誌遠剛一說完話,圍觀看熱鬧的人憤憤低下了頭。
嘿嘿,在文化街,誰敢和自己作對?
孫耀陽知道,這些圍觀看熱鬧的,誰也不敢站出來作證,獰笑著,冷冷盯著肖誌遠。
這個年輕人有點過了呀,還不快逃,還傻等什麼呀!
“孫耀陽搬了救兵,這年輕人恐怕要遭殃了。”
何老爺子身邊,兩個擺攤的攤主交頭接耳,很替肖誌遠擔心。
何娜娜忍不住問道,“大叔,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年輕人和人家搶一條不值錢的破項鏈,打了起來,一條破玻璃項鏈,至於嘛。”中年人搖了搖頭,看著肖誌遠,一臉的惋惜。
小丫頭漂亮的眼睛頓時等圓,“大叔,他一個人打倒了對方這麼多人?”
大叔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這個年輕人的伸手了得,肯定練過武功。對方現在叫人了,年輕人恐怕要吃苦了。”
不可能吧?
這個摸自己的臭流氓竟然有武功?
一個人打到了對方十幾個人?
何娜娜看著躺在地上慘叫的十幾個打手,各個身高馬大肌肉結實,這讓她很是震驚。
哼!這家夥真是太囂張了,仗著自己有武功,不但摸了自己,還在大街上胡作非為亂打人。
小丫頭一想到自己被肖誌遠摸了胸部,還捏了一下,頓時小臉一沉,很鄙視的看著肖誌遠。
文化街派出所離這裏很近,幾分鍾後,一輛麵包車拉著刺耳的警笛,高速衝了過來。
“警察辦事,閃開閃開!”民警趙輝和馮玉山擁簇著馬軍山跳下車,大呼小叫的擠進了圍觀的人群。
“誰在鬧事?”馬軍山大聲問道。
孫耀陽一看自己的拜把子兄弟來了,一擦嘴角的血跡,瞬間狂妄起來,連忙迎上去,指著肖誌遠,大聲道,“馬哥,你來了,就是這王八蛋,不但搶了我看上的一件貨,還仗著自己有武功,當著這麼多人毆打我們,太目無法紀了,你要為全文化街的老板們做主呀!”
竟然顛倒黑白!
肖誌遠一看孫耀陽竟然惡人先告狀,臉色一沉,大聲道,“孫耀陽,你說謊也不打草稿,周圍這麼多人在看著,明明是你仗著人多勢眾,欺行霸市,想搶走我買的項鏈,你臉紅不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