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誌遠笑道:“找一間幹淨的房間,我立馬給羅爺爺治病。”
“太好了,誌遠,走,咱們去我的住處,老首長就住在那裏。”何老爺子激動的胡子都在顫抖,眼睛也有點濕潤了。
“報告少將,工兵一排報道。”一位身穿軍裝的年輕排長敬了個軍禮,前來報到。
路上開來了很多軍車,他們要把烈士的遺骸挪移到江城市烈士陵園。
英姿颯爽的羅秋萍還了一個軍禮道:“你們挪移先烈的遺骸,要輕拿輕放,不能遺漏。”
“請少將放心,我們一定細心細致完成任務,不會有任何閃失的。”那名排長敬了一個軍禮後,就帶著戰士去挪移先烈的遺骸。
紫國輝一看老首長的幾名護衛,身上還紮著肖誌遠射出的銀針,不能移動,神色透著一絲尷尬,道,“誌遠,都是自己人,麻煩你先解開大家。”
肖誌遠給那幾名護衛拔掉銀針,羅建國一行人帶著護衛們和肖誌遠一起回到了何府。
眾人來到羅建國老人住的客房。
肖誌遠讓羅老躺在床上,背部向上,露出後腰的脊椎。
老爺子很是緊張,他已經被無數的專家否定了能治愈的希望,不知道肖誌遠是否真的能夠治愈。
秋萍神情緊張地攥住了父親的手,不肯鬆開。
紫國輝看著肖誌遠道:“誌遠,要不要請軍區醫院的大夫來幫忙?”
肖誌遠搖了搖頭道:“國輝大哥,我隻是給羅爺爺紮針,又不做手術,請他們來幹嘛?”
何老爺子連忙道:“老首長,肖誌遠的針灸很是神奇,一會您就知玄虛子,我的腿也是誌遠用針灸紮好的。”
這時候,羅建國後腰上一個已經愈合的漆黑彈孔和動手術的刀口暴露在肖誌遠的麵前。
好歹毒的毒藥!
好多年的彈孔和傷口仍舊漆黑一片,而且毒素正在侵蝕骨髓。
肖誌遠快速的用酒精給傷口和銀針消毒。
“嗖嗖嗖……”肖誌遠雙手快速翻飛,寒芒一閃,十幾根銀針紮進了羅建國的後腰部。
“噗噗噗噗……嗡嗡……嗡嗡……”每一根銀針的尾部都在抖動,發出雷鳴一般的轟鳴,顫抖的針尾上竟然閃爍著劈裏啪啦的電芒。
紫國輝、丁天笑和羅秋萍等眾人,看著這些劇烈顫抖、電芒閃爍的銀針,驚得目瞪口呆。
肖誌遠的銀針上竟然帶著雷電?帶雷電的銀針,這還是長了眼睛第一次看到。
“咦……”羅建國猛然一聲悶哼,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我感到了脊椎在發麻,就像有電流通過,還有一點點疼痛的感覺。秋萍,你掐我下,我是不是在做夢?”羅建國的臉上露出了狂喜,又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睛急促的看向身邊的女兒秋萍。
抓住父親手的秋萍一聽父親的脊椎有感覺了,頓時眼睛濕潤了。
“真的,父親,你的感覺是真的!”
秋萍看著自己尊敬無比的父親變成這樣,請了無數的名醫,也都是束手無策,脊椎是人體最最弱的地方,手術難度極大,父親的病灶,又是因為脊椎內有積液和炎症,根本無法展開手術,即便是采用最先進的電子療法,也隻能稍稍減輕病痛,無法根除。
秋萍看著父親每天翻來覆去疼痛難忍的樣子,既心疼又無可奈何,隻有祈求上蒼垂憐,能讓父親的脊椎好起來。現在,父親的脊椎竟然有了感覺,就說明父親的病有救了。
羅建國感覺到自己脊椎內有一股電流穿過,這讓他更是激動得胡子眉毛都在顫抖。
“太乙五行,定奪乾坤…………”肖誌遠一聲大喝,手指一指。
“啵……”一道綠色的清涼氣流射進了羅建國的脊椎骨裏麵。
“好涼……好燙……”羅建國的雙腿竟然動了一下。
“父親,你的腿動了一下。”秋萍瞪大眼睛,一聲大叫。
何老也看到了羅建國的腿動了一下,這讓何老激動極了。
“啵啵啵……”渾厚的靈氣開始修複滋潤被侵蝕的地方,同時把毒素驅趕出來。
劇烈顫抖的銀針,瞬間變得漆黑,每根針尾都聚集了一滴黑如墨汁一般的毒素。
何老幾個人看到針尾湧出來的漆黑毒素,他們都暗暗是的心驚。
好歹毒的毒素呀。
肖誌遠的透視眼看著一股股清澈的靈氣已經把受損的脊椎骨修複好了,骨髓內的積液和炎症,以看得見的速度快速愈合,眨眼間,骨髓液變得清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