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禮貌,肖誌遠沒有用透視眼去偷窺人家兩口子親熱。
肖誌遠先沒有敲門,而是回過頭來,看著葉眉道:“兩人正在親熱。”
“呸!成天滿腦子就想著那事。”
葉眉笑著,瞪了一眼肖誌遠。
“嗬嗬,我說你不信,一會開門,你看看樊傑臉上有唇印嗎?蘇曉紅的臉色絕對潮紅,衣服散亂,媚眼含春。”
肖誌遠笑著道。
“哼,不信!騙人!‘
葉眉的臉色紅彤彤的,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肖誌遠。
“要不咱打個賭。”
肖誌遠看著葉眉紅紅的臉蛋,小聲道。
“賭什麼?”
“嘿嘿,上次讓你那個,你不那個,你說惡心,這次如果你輸了,晚上,你就那個。”
肖誌遠嘿嘿壞笑著。
“呸,髒死了。”
葉眉捂著小嘴,笑著。
“嘿嘿,如果他們在親熱,你就輸了,晚上可不許發賴,否則,我要一夜不睡覺。”
肖誌遠所說的做那個,葉眉當然知道是什麼,她更明白一夜不睡覺是什麼意思。
“哼哼,你就是個喂不飽的小馬駒。”
葉眉說這話,伸手狠狠的掐了肖誌遠一下。好在肖誌遠腰間的軟肉,已經被葉眉掐的麻木了,早已覺不到疼了。
肖誌遠去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被打開,肖誌遠一眼就看到了樊傑臉上的唇印,樊傑身後的蘇曉紅,眉目含春,臉色透紅,讓肖誌遠想笑的是,蘇曉紅由於慌亂,前麵的口子,竟然扣錯了一個,胸前露出了一抹細膩的雪白。
肖誌遠回過頭來,衝著葉眉一眨眼,小聲道:“你輸了!”
後麵的葉眉也看到了樊傑和蘇曉紅兩人的異樣,頓時目瞪口呆,她連忙捂住嘴,臉色紅紅的,想笑又不敢笑。
樊傑並不知道自己臉上有口紅,看著肖誌遠說你輸了,不由得笑道:“嗬嗬,誌遠、葉眉,快進來,什麼你輸了?”
葉眉想著自己輸了,肖誌遠晚上一定會讓自己做那件事,臉色不由得更紅了。
誌遠一聽樊傑這樣問,他笑了,衝著葉眉眨眨眼道:“嗬嗬,沒有什麼,我,們開玩笑呢。”
“葉眉,你今天真漂亮,快進來。”
蘇曉紅看著高貴典雅的葉眉,一把拉住葉眉的手,兩人抱在了一起,咯咯的笑著,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四個人走進客廳,肖誌遠笑著看著樊傑,指了指樊傑的臉。
這時候,葉眉已經被蘇曉紅拉進裏麵的房間去了,女人永遠都有秘密話題。
兩人的關係,現在如同兄弟一般,現在是在家裏,肖誌遠眼裏,樊傑已經不是什麼政府班主任兼秘書長,而是大哥。
“幹嘛?我臉上有花嗎?這樣看我?”
樊傑看了肖誌遠一眼,然後,轉過身子,在牆上的鏡子一照,頓時臉色一紅。
我靠,這也太那個了吧。
一個很清晰的唇印,在自己的臉上。
肖誌遠哈哈笑道:“你們兩口子,剛回家,你們就抓緊時間就親熱了一次?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樊傑連忙用毛巾擦去了臉上的唇印,臉色一紅,瞪了一眼肖誌遠道:“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樊傑說著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嗬嗬,懷孕期間的前三個月,你們可不能親熱,要做三個月的和尚,大嫂可是高齡產婦了,很危險的。”
肖誌遠笑著道。
“嘿嘿,那啥,剛才就是親親嘴,沒幹什麼。”
樊傑說著話,笑了起來。
肖誌遠當然不敢說,蘇曉紅的口子都扣錯了,還露出了胸脯。
裏麵的房間內,蘇曉紅很喜歡葉眉身上那件紫色鑲嵌綠邊的真絲旗袍,兩人在鏡子麵前看著,比劃著。
蘇曉紅剛比劃了一下,就看到了自己胸前扣錯的口子,還有露出來的那抹雪白的胸脯,不由得嚇了一跳。
壞了,自己慌亂中,怎麼會扣錯口子?哎呀,要死了,這下被誌遠看到了。
蘇曉紅連忙從新扣好口子,偷眼一看葉眉,葉眉正在看牆上的一幅油畫。
蘇曉紅這才放心下來。其實,葉眉早就看到蘇曉紅在照鏡子,她為了不讓蘇曉紅尷尬,連忙裝作看油畫的樣子。
“曉紅,開飯了!”
客廳裏,傳來樊傑的聲音。
兩人拉著手,走出裏麵的房間。
“嗬嗬,曉紅,上菜,今天咱們要好好的慶賀一下。”
樊傑笑著道。
肖誌遠專門吩咐過,不讓蘇曉紅說那幾副中藥,是肖誌遠給配的,免得樊傑尷尬。
到現在,蘇曉紅也沒敢說出來。
樊傑和蘇曉紅兩人走進廚房,洗了手,就開始上菜。
樊傑笑著開了兩瓶茅台和一瓶紅酒,看著肖誌遠道:“今天咱一人一瓶,喝光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