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一身唐裝、手裏把玩著一串極品金絲楠手串的中年人走進戴夢爾珠寶商場。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肖誌遠狠狠宰了兩次的禦品軒老板孫戰天。
哼!老子果然沒有猜錯,這小王八犢子果真在這個地方。
孫戰天剛一走進商場,立刻感覺到一絲滔天般的強大氣息,如同泰山一般壓製了過來。
孫戰天一抬頭,就看見了在通往珠寶商場辦公區走廊處的肖誌遠,這個家夥的臉色一沉,嘴角勾起了一絲怨毒的獰笑。
自己果然沒猜錯,這小子把這些石頭賣到這來了。
自從那天肖誌遠離開古玩街,孫戰天就一直在想,這小子坑了自己那麼多極品翡翠原石,在整個江城市,能夠一次性做出這種大手筆回收的,除了戴夢爾珠寶公司,沒有第二家了。
今天孫戰天親自來戴夢爾珠寶商場,想打探一番這方麵的消息,如果戴夢爾珠寶商場收了肖誌遠大量的翡翠原石,一定不會藏著掖著。
肖誌遠的透視眼剛一延伸出去,就看見一身唐裝的孫戰天走了進來,這讓肖誌遠大吃一驚。
這家夥怎麼來了?
肖誌遠不由得一驚,心裏有些疑惑。
在孫戰天身後,還有一個奇裝異服的怪人,這人個子不高,五十多歲,皮膚黝黑,一頭紅發極其淩亂,紮著很多細小的辮子,神色冷峻,目光陰森。
肖誌遠的目光剛一落到這個神色妖異的男子身上,立刻感覺到了極其強烈的詭異氣息。
這家夥什麼來頭?打扮的這麼奇怪?
肖誌遠感覺孫戰天身後跟的這個奇裝異服的男人很不簡單,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很不安的感覺。
金希芸看到孫戰天突然出現在店裏,嬌容一愣,連忙笑著上前打招呼,“孫老板,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嗬嗬,過來轉轉,我這位朋友想買個好點的玉雕,金老板的店可是咱們江城市最大的玉器珍寶行,所以就帶我這位國外朋友過來看看。”孫戰天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話,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肖誌遠。
“這位是你朋友?”金希芸看著站在孫戰天身後的奇怪男人,臉上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微笑。
孫戰天點點頭,道,“我這位朋友是外國人,對玉器古玩之類也很感興趣,納圖,這位是這家珠寶商場的金老板。”
這個打扮奇怪的妖異男子麵無表情的衝金希芸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金希芸一愣,笑道,“孫老板,那你們隨便看吧。”
孫戰天微微點點頭,再次用那種陰沉的眼神瞥了肖誌遠一眼,帶著這個叫納圖的東南亞男子在店裏轉。
轉了兩圈,孫戰天告訴金希芸,納圖還想到處去看看。
於是,兩人便離開了戴夢爾珠寶商場。
兩人離開時,叫納圖的妖異男子回頭看了肖誌遠一眼。
肖誌遠也正在觀察這個家夥,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肖誌遠竟然心裏一驚,從對方的眼中感受了極其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息。
這人是誰?身上怎麼會有這樣妖異可怕的氣息?
這人身上的妖異氣息很熟悉?這是怎麼回事?
肖誌遠盯著這個叫納圖的妖異男子,一臉的疑惑,肖誌遠十分肯定,過去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人呀?
“誌遠,這個人看起來好奇怪。”金美麗看了一眼肖誌遠,很是好奇。
肖誌遠點頭道,“我也覺得,一個大男人,留著那麼長的頭發,髒兮兮的,像個要飯的。”
金希芸一聽兩人的話,輕聲說道,“那個孫戰天,以前不是幹這一行的,聽說以前在龍虎山上拜師學藝,後來才進入玉器行業的,不過這幾年,他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沒少賺錢。”
“哼!”金美麗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還不是靠在古玩街坑蒙拐騙,欺騙那些遊客發家的嘛。”
肖誌遠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回去,等會回去晚了,萬一美女警花反悔了,不讓自己住進去就麻煩了。
於是,肖誌遠對金美麗和金希芸說道,“金阿姨,美麗,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們忙。”
“我送你吧?”金美麗看著肖誌遠,一雙嫵媚的眼眸裏透著一絲不舍。
肖誌遠連忙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又不遠。”
“好吧。”金美麗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