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誌遠不屑的笑了笑,連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沒有內家修為,外家功夫再高,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兩位老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能力?嘿嘿,你們在這裏先慢慢喝著,我去去就來!”
說完話,肖誌遠起身快速朝門口走去,在酒吧門口處,順手從牆上拿下一個裝飾麵具揣進腰裏。
幾個島國鳥人喝了不少酒,朝人民醫院方向走去,遇上單身女性,就猥瑣的笑著,嘰裏咕嚕的一番調戲。
娘的!這幫倭國人真是死性不改,天生的變態!
肖誌遠相距十幾米,緊急跟著他們,想看看能不能從這幫倭國人身上找到什麼可疑線索。
跟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偏僻街道,肖誌遠身形一閃,出現在幾個倭國人麵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三個櫻花武士看到麵前突然出現一個麵具人,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
其中一個不屑的笑了笑,大聲朝肖誌遠叫嚷起來。
“說什麼鳥語,聽不懂!”肖誌遠說道。
“是個滯納豬!”另外一個留著小辮子的倭寇猥瑣的笑了起來,生硬地說,“一隻滯納豬,想打劫,哈哈。”
為首那個胸口繡著五朵櫻花的家夥,大聲衝肖誌遠叫嚷,“滯納豬,要打劫嗎?你們華夏國的人良心大大滴壞了。”
“王八蛋!一幫倭國鳥人,敢在我們華夏國大放厥詞!”肖誌遠眉毛微微一擰,目光中露出寒芒。
“八嘎,敢罵我們!”五級櫻花武士大叫一聲,眉頭一擰,凶神惡煞地瞪著肖誌遠,“好狗不擋道,再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
“想走?”肖誌遠冷哼一聲,目光冷峻的瞪著對方,“先回答爺爺幾個問題,爺爺放你們走!”
肖誌遠一頭霧水,衝著美女大喊,“喂!美女,我又不是流氓,有那麼嚇人嗎?”
“大半夜戴著麵具,神經病!”美女意識到肖誌遠不是壞人,這才捂著胸口,白眼一眼,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肖誌遠恍然大悟,摘下麵具,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朝櫻花酒吧而去。
還沒到酒吧,老遠,肖誌遠看見雪子和雪美站在酒吧門口,正在等自己。
肖誌遠一個壞笑,戴上麵具,悄悄走上前去,冷不丁捂住雪美,嘿嘿壞笑一聲。
“砰!”一聲悶響,頓時,某處傳來鑽心般劇痛,肖誌遠下意識雙手捂著褲襠,蹲在地上嗷嗷直叫,“哎呦喂……雪美……你……你想謀害親夫啊!:
雪美一轉身,俏臉冷峻,正擺出一個架勢,突然聽聲音不對勁兒,神色一驚,是肖誌遠君?
正在東張西望的雪子,回過頭來,看到眼前一幕,盯著蹲在地上嗷嗷直叫的麵具人,以為是欺負雪美的壞人,柳眉一橫,大步流星上前去,一條美腿踹了上去。
“別,雪子!”雪美連忙拉住雪子。
“不能對壞人客氣!”雪子一臉義正言辭。
雪美柳眉微蹙,臉上泛起一絲羞紅,低聲說,“他好像……好像不是壞人……”
“大晚上,戴著麵具,不是壞人?”雪子顯然肖誌遠就是壞人。
雪美吐了吐舌頭,壓低聲音,“好像是肖誌遠君……”
“啊?”雪子一臉錯愕,扭頭看一眼蹲在地上苦不堪言的肖誌遠,美眸一眨,問她,“你把肖誌遠君怎麼了?他看上去很痛苦。”
“我……我踹了他……他那裏……”雪美紅著臉,吐了吐舌頭,一臉尷尬。
雪子一聽雪美的話,抿嘴撲哧一笑。美眸撲閃撲閃地看著雪美,“難怪肖誌遠君這麼痛苦,雪美,你太狠了。”
“我不知道是誌遠君,我還以為是壞人呢。”雪美俏臉上彌漫著一層羞赧,爭辯道。
媽蛋!當老子流氓啊!
肖誌遠咧著嘴,抬起頭,緊蹙著眉頭,一臉痛苦,“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扶我起來,哎呦……”
雪子抿嘴一笑,幸災樂禍地看一眼滿臉羞紅的雪美,“沒事吧?”一邊說著,快步走了上去。
雪美吐了吐舌頭,俏臉紅了一片,跟著走上去,兩人一左一後,把肖誌遠扶了起來。
“哎呦喂……”肖誌遠佝僂著腰,疼的牙根發酸,呲牙咧嘴,穿著氣,沒好氣地扭頭看向雪美。
雪美紅著臉,美眸閃了閃,緊緊挽著他,刻意用胸前高聳緊貼著他的胳膊,無比溫柔地說,“老公,人家不知道是你嘛,誰讓你戴著麵具,人家還以為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