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唇,陳岸從善如流:“嗯,我變態。”總有一天老子要更變態給你看看:)。
肖晚聽了轉身就走,雖然她今天挺感謝陳岸帶她來醫務室,可是她之所以受傷他也有間接責任吧,而且他居然親了她,盡管隻是額頭,但那裏也隻有家人才親過好不。
她好傷心,同時還有點煩躁。
“肖晚,你確定真的不要我幫忙?”看著肖晚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麵,陳岸好意問道。
沒人回應。
嘖了嘖,陳岸抬手擼了把頭發,這才發現手臂有點酸痛,麼的,剛才抱著肖晚的時候完全沒感覺啊。
低聲笑了笑,又胡亂揉揉,懷裏仿佛還殘留著一抹馨香。
然後他跑了兩步,跟上了前麵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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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肖晚的腿已經快痊愈了,破皮的地方結了痂,有些發癢,但她不敢去撓,萬一留了疤就不好了。
肖爸爸知道她的腿受了傷,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支膏藥,說塗了可以防止留疤,她一直在用,畢竟沒有哪個女孩子希望自己腿上有瑕疵。
上次和陳岸從醫務室回來的時候,已經上完一節課了。周圓圓擔心得很,拉著她問了好多問題。後來幾天她都是和肖晚一起出校門,看著她上了車後才離去。
這讓肖晚很是感動。
那天陳岸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應該是因為他和別人在班裏打架的事。
之後學校還作了通報批評,說如果再有下次,一定嚴懲不貸。
但是對於陳岸他們來說,這都不是事兒。哪次學校不是這樣說的?可他不是依舊好好在17班待著麼。
所以說有個金主爸爸是很重要的。
不過該解決的事還是得解決,陳岸放出話說要給劉天好看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那天在場的同學都看得清楚明白,陳岸當時是真的發火了,如果不是椅子扔偏了,就算把劉天砸破頭,陳岸也是幹得出來的。
誰都知道他喜歡肖晚,護著還來不及,怎麼會讓別人傷著,這口氣忍不了。
劉天看著圍在他身邊的幾個人,心裏很苦逼。他知道陳岸很會打架,可是沒想到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看來以前他都沒有用盡全力。
那天在17班教室裏,本以為可以逞逞威風,最終不但丟了麵子,還落了一臉傷。後來實在是失去了理智隨手向陳岸扔了把椅子,卻砸到了一個女生。
貌似陳岸挺在意那女生的。
“劉天,你說說我們的賬該怎麼算?”陳岸手裏把玩著一支煙,睨著他,語氣淡漠。
“陳岸,上次那一架我們不是已經扯平了麼?”劉天極力保持淡定。
牽了牽唇角,陳岸眼裏卻沒有笑意:“扯平?你傷了老子罩著的人,這筆賬還了麼?”
劉天雙手插進褲兜,“你說那女生?她是你什麼人?”他沒聽說陳岸交女朋友了啊,而且那女生一看就是個乖學生。
“嗬,那是老子媳婦兒,你說歸不歸老子管?”陳岸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幹笑了聲,劉天底氣不足:“陳岸,知道黑皮吧,那可是我大哥,你如果在這傷了我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說完他看了眼周圍沒什麼人影的小巷子。
何超帥笑了笑,特麼的他早就想衝上去給劉天一拳頭了,上次幸好傷得輕,沒毀了他吃飯的東西。
畢竟以後他是要靠臉吃飯的:)。
陳岸一聽淡淡道:“哦,那先傷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