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歡喜(1 / 2)

陳岸回家前給肖晚打了個電話, 問她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他給她捎回來, 肖晚說沒有,讓他帶瓶醋就好了。

雖然他很疑惑肖晚為什麼要醋,但他也沒多問, 經過一家甜品店的時候,他順便進去買了一個慕斯蛋糕。

他記得她喜歡吃。

當陳岸打開門正在換鞋的時候,一個雪白的毛球湊了過來, 它抬起小腦袋衝著他不停的喵喵喵。

“朕覺得你很是熟悉!”

“你不就是上次調戲我的那個愚蠢的人類麼!”

“臥槽,你怎麼陰魂不散啊,朕都搬新家了,你還來!”

……

陳岸當然聽不懂它在說什麼, 這時他才想起早上肖晚跟他說把包子接回來的話。

“你回來啦, ”肖晚聽見客廳的動靜從廚房裏走出來,她伸出手,“醋呢,給我。”

“你在做晚飯?”陳岸見她穿著圍裙,衣袖挽著, 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手臂,語氣有些古怪。

肖晚把他手中的袋子接過來,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轉身回到了廚房,“不然呢,等你回來我估計都被餓死了。”

陳岸脫了衣服跟在她後麵, “我以後都早點回來。”

鍋裏還煲著湯,溢出陣陣誘人的香味兒,肖晚在洗排骨,準備等會兒做糖醋排骨,所以叫陳岸買醋。

“原來你會做飯啊?”陳岸看她有模有樣的。

肖晚把水瀝幹,“我隻是不會包餃子而已。”她想起那次陳岸嘲笑她的事兒。

陳岸倚著流理台把蛋糕盒拆開,舀了一勺喂她,“來,你不是餓了麼?”

肖晚嚐了一口,嘴裏甜,心裏也甜,不過她並不想表現出來,“我現在都不愛吃這個了。”

“嘖,我說你們女人就是善變。”陳岸嘀咕了句,然後把蛋糕放在了一邊,“行,咱們不吃了,小祖宗。”

肖晚側頭瞧他好像有些不高興,“陳岸,你的臉上怎麼有個小黑塊。”

“哪裏?”他胡亂擦了擦,對於時刻注重自己形象的陳岸來說,這個不能忍。

“你低一點,我給你弄幹淨。”肖晚表情正經,語氣誠懇。

陳岸當然聽話地朝她彎下身子,於是肖晚上前快速親了下他的嘴角,而後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

“臥槽,肖晚,你變了。”他一手圈著她的脖子。

肖晚麵不改色道:“陳岸,我手裏拿著刀。”

“……”

日子就這樣簡單而又舒適地過著。

近段時間陳岸比較忙,店裏的交接工作需要安排,年終結算也需要整理。

肖晚因為工作性質不同,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戶。

陳岸每天回家都會發現有些變化,陽台上多了幾個盆栽,茶幾上擺著好看的果盤,沙發罩換成了米白色暗紋,……諸如此類。

這天陳岸洗完澡出來,肖晚正在往臉上拍爽膚水。

自從肖晚搬過來後,他才知道女人用的瓶瓶罐罐這麼多,幸好他買了個超級大的梳妝台。

肖晚見他在用毛巾擦濕發,自然的拿過吹風機幫他吹。

“喲,今天這待遇挺好的啊。”他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

她隨意撥動著他的頭發,“小說裏不都這樣寫的麼。”

陳岸勾了勾耳朵,眼睛裏全是笑意。

等全部收拾好後,兩人窩在客廳沙發上看恐怖電影。

雖然他很不想看,但他還是得陪著。

“這裏麵那隻鬼那麼惡心,你都不怕麼?”他看著屏幕裏一個個陰森的畫麵。

肖晚靠在他肩膀上,“鬼有什麼好怕的,這個世界上人心才是最恐怖的東西。”

陳岸想了會兒,覺得是這個道理,他把她摟緊了些。

“陳岸,我前兩天跟我爸說了我們一起回錦城。”

“他怎麼說?”聽不出什麼語氣。

肖晚抬頭看他的表情,客廳裏沒開燈,隻有屏幕上閃動的光影,他的眼眸很深邃,像一汪古井。

“他說他和媽媽想先見見你。”

“嗯,好。”他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捧著她的側臉,春風細雨一般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電影還在繼續。

肖晚的手放在陳岸的腦後,他的頭發剪短了些,鬢角堅硬挺拔,卻柔軟了她的心。

他沿著她的唇形細細的吻著,舌尖輕輕撬開她的牙齒,順利的攻城略地。

肖晚感覺舌頭發麻,她被陳岸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驀的腰間一涼,陳岸的手從睡衣的下擺鑽了進去,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在她皮膚上劃過,引起陣陣顫栗。

“阿晚。”他俯在她耳邊低聲叫她。

灼熱的氣息讓肖晚心裏有絲緊張,“嗯?”她以為他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