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戴著帽子蹦蹦跳跳的走出家門,又遇到大灰狼,他走上來“啪啪”又給了小白兔兩個大嘴巴,說“我讓你戴帽子。”
兔兔鬱悶了。思量了許久,最終決定去找森林之王老虎投訴。
說明了情況後,老虎說“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要相信組織哦”。當天,老虎就找來自己的哥們兒大灰狼。“你這樣做不妥啊,讓老子我很難辦嘛。”說罷抹了抹桌上飄落的煙灰:“你看這樣行不行哈?你可以說,兔兔過來,給我找塊兒肉去!
她找來肥的,你說你要瘦的。她找來瘦的,你說你要肥的。這樣不就可以揍她了嘛。當然,你也可以這樣說。兔兔過來,給我找個女人去。她找來豐滿的,你說你喜歡苗條的。她找來苗條的,你說你喜歡豐滿的。可以揍她揍的有理有力有節”。大灰狼頻頻點頭,拍手稱快,對老虎的崇敬再次衝向新的顛峰。不料以上指導工作,被正在窗外給老虎家除草的小白兔聽到了。心裏這個恨啊。
次日,小白兔又出門了,怎麼那麼巧,迎麵走來的還是大灰狼。大灰狼說:“兔兔,過來,給我找塊兒肉去。”
兔兔說:“那,你是要肥的,還是要瘦的呢?”大灰狼聽罷,心裏一沉,又一喜,心說,幸好還有B方案。他又說:“兔兔,麻利兒給我找個女人來。”
兔兔問:“那,你是喜歡豐滿的,還是喜歡苗條的呢?”大灰狼沉默了2秒鍾,抬手更狠的給了兔兔兩個大耳帖子。“靠,我讓你不戴帽子。”
林川說完,以為沈佳曼會笑,卻不想,她非但沒笑,反而情緒更低落了。
“怎麼了?不好笑嗎?”
“不是,好笑。”
“那你為什麼不笑?”
“你這個笑話某人也曾給我講過,隻是他講的是兔子。”
“慕遠辰是吧?”
“恩。”
“嗬,真難得啊,他那麼冷漠的一個人,竟然也會講這麼有喜感的笑話,太難得了。”
“誰說他冷漠,他才不冷漠,最起碼,對我是不冷漠的。”
“那當然,再冷漠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不可能冷漠啊。”聳聳肩:“好了,你到了。”
推開車門,沈佳曼下了車,再次誠懇的頷首:“謝謝你,林川。”
“不客氣,朋友嘛。”他曬然一笑,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推開紫藤園的門,沈佳曼剛要邁步進去,於媽疾步衝到她麵前,興奮的說:“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
沈佳曼凝望著於媽眉捎的喜色,淡淡的問:“什麼好消息。”
“江珊走了,被少爺送走了。”
“送哪去了?”
她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看不出激動,亦看不出喜悅。
“送到慕宅去了,張月蓉也跟著回去了!”於媽握住她的手:“真好呀,紫藤園裏再也不會有人鬧騰了。”
她點點頭,視線掃向客廳的方向:“少爺呢?”
“他在樓上。”
於媽聲音輕下來:“你跑出去以後,他便與江小姐吵了起來,吵完又咐張月蓉收拾東西,然後開車把她們都送走了。”
“江珊沒有不願意嗎?”
“沒有,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自願的。”
“他們吵的內容你聽到了嗎?”
於媽搖頭:“少爺是與她在房間裏吵的,門關著,所以聽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
沈佳曼深吸一口氣,徑直走進客廳,上了樓。
臥室的門虛掩著,透著暖黃色的燈光,她從門縫裏,看到了他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窗外清冷的月色。
悄悄走進去,站到他身後,不管他聽沒聽她的腳步聲,兀自說一句:“我回來了。”
慕遠辰緩緩轉過身,幽深的黑瞳裏可以看見她的影子,那麼清晰,卻又那麼深不可測。
“回來就好。”
他一把將她攬進懷裏,緊緊的抱著她:“答應我,永遠不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好嗎?”
她的身體僵了僵,不知如何回答。
“不能答應嗎?”他蹙起眉頭。
“能。”
回答的聲音即輕又柔,慕遠辰鬆口氣,再次抱緊她:“我已經把江珊送走了。”
“我聽於媽說了。”頓了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沒做什麼,可能是她自己醒悟了,覺得這樣鬧下去也沒意思,所以就提出搬出去了。”
“是這樣嗎?我覺得她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打發吧?”
“你是不相信我嗎?”
她馬上搖頭:“不是,我相信。”
她應該相信他的,從來都是相信他的,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會如此不安呢?
躺在寬大的浴缸裏,閉上眼,刻意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
慕遠辰接到一個電話便出去了,她沒有問他是誰,他也沒有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