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清楚那個朝著陳玉海衝過來的女人是楚欣嵐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匕首被她不偏不倚地捅進了陳玉海的肚子裏,很快陳玉海痛的蜷縮在地上直打滾。
做完了這件事情,楚欣嵐鬆開了手,渾身都在發抖:“我殺人……我殺人了……”
而我根本無暇去顧及她,莫雲謙將我抱在了懷中,眼中的光心疼到了極點。
“溫然,不要怕了,我來救你了!”他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很快我們的耳邊傳來了警笛聲,莫雲謙他們趕來之前便報了警。
很快受了傷的陳玉海被帶走了,而楚欣嵐也被帶走了。
我則被莫雲謙護送著去了醫院,當一切結束後,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狀態。
或許是因為我不想麵對這樣的現實,或許我隻是想把之前發生的一切當成是一場噩夢而已,可是我卻陷入了那個夢裏怎麼都走不出來。
我看見楚欣嵐義無反顧的將匕首捅入了陳玉海的腹中,地板上全都是血,而床單上也全是血.
夢裏,我看見陳玉海如惡魔般朝著我笑,就算楚欣嵐殺了他,他還是在看著我笑,後來他又開始拿起其他的工具對我施以變態的虐打,我疼的都叫不出聲來了,可是他還在打我。
“溫然……溫然!”誰在叫我?好像是莫雲謙,是他在叫我。
可是我又是誰?溫然又是誰?
好像有什麼記憶逐漸地湧進了我的腦海裏,那些記憶如同海水漲潮般,在我的腦中不停的翻滾著。
“醫生,她怎麼燒得這麼燙?”床邊,莫雲謙焦急地問道。
醫生無奈道:“莫先生,溫小姐應該是驚嚇過度,加上她受了很多傷,包括她的心理上也受到了傷害,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退燒藥我已經給她用上了,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說完了這些後,醫生想了想又道:“不過我建議,等溫小姐醒來後,你最好還是再帶她去看一看心理醫生,能把她折磨成這樣,她肯定需要心理輔導。”
莫雲謙的目光黯淡道:“我會的。”
醫生走後沒多久,甄永安來了。
他剛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回來,並且還給莫雲謙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陳玉海涉嫌綁架強、奸罪行,警方已經發布了拘捕令,他現在正在急救室搶救,等他度過了危險期後,警方就會執行逮捕。”提起陳玉海,甄永安目光中透著陰狠之色。
莫雲謙冷笑了一聲:“他是該得到相應的懲罰,可是溫然受到的傷害,又要怎麼彌補?”
他說完後,又自嘲地笑了起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瞞著她,思瀚去找可可的事情,我應該跟她說實話的,我不該讓她一個人胡思亂想,都是我的錯。”
甄永安在一旁又道:“這一次陳玉海是徹底完了,警方在他的別墅裏還搜到了其他的犯罪證據,所以他還可能涉嫌部分跨國作案的嫌疑,這次不給他判個死刑,也是要判個無期徒刑的。”
說完了這些,甄永安又想到了點什麼,他當下又道:“對了,還有那個楚欣嵐,她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做鑒定去了,警方懷疑她的精神出了問題,所以她殺人未遂,應該不會被追究,總歸她也是陳玉海手下的受害者,並且警方還掌握了很多陳玉海虐待她所拍下來的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