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然見他如此不解風情,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獻身的勇氣,也在他這一連串的驚訝和奇怪的舉動中化為烏有了,不由立即想要退開身子,免不了尷尬的道,“我沒事,你當我什麼也沒說過,睡覺吧!”
雪鷹見她想要離開他的懷抱,他自然是不依的,用力把她重新拉回懷裏,這才後知後覺的有幾分反應過來,帶著竊喜般的笑,抬起影然的下巴,低問道,“影然,這是主動在向我求歡嗎?”
影然本是沒指望他明白了,如今卻聽他突然間又似乎明白過來,然他明白過來也就算了,居然還當著她的麵這般問出口來,讓影然羞的恨不得有個地洞好讓她鑽進去,偏生下巴被他那般輕薄的抬著,想把臉轉個方向都辦不到,不由有些惱羞成怒的否認道,“當然不是了!”
“是嗎?可是你的手剛剛都摸到我的胸膛上麵了,還說那麼曖昧不清的話,難道不是代表著我家影然想要我疼愛她嗎?”雪鷹壞笑著更低的低下臉,與影然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影然的臉不爭氣的紅的更厲害了起來,本想再繼續否認的,後來一想,今天主動的目的為的不就是想要懷上寶寶嗎?若是真的拒絕了,這個神經有時粗的讓人無法忍受的雪鷹真的不碰她該怎麼辦呢?
想到此處,影然幹脆閉上眼睛,豁出去一般的點了點頭,“你不要就算了,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這回輪到雪鷹有些傻眼,本就是逗逗影然的,知道她臉皮薄,斷然是沒有承認的勇氣的,何況她如今還感染著風寒,即便她想,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占有她,萬一加重病情又當如何辦?
卻沒想到影然居然會有勇氣承認,還說出這般有魄力的話來,是以雪鷹反倒有些結巴了起來,“影,影然,你還在生病,若是讓童先生知道,又好說我不疼惜你的身子了!”
影然睜開眼,目中流轉著幾許失望和黯然的眸光道,“你今天到王大伯家喝酒,是不是見到如花了?”
“如花?是誰啊?”雪鷹一見到影然那哀怨的目光便開始擔心她又瞎想了,所以連忙問道。
“你還裝,你回來的時候,身上不但有濃重的酒味,還有很重的女人香粉味,你不會跟我說王大伯或者童先生身上也用脂粉吧,分明是女人家家的味道!”影然立即垂下眼瞼,假裝生氣了!
“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王大伯的女兒吧,我們在喝酒的時候,她就坐在我身邊,給我和童先生斟酒的,那香味估計是她身上的,我又不喜歡她,就算王大伯想把她女人嫁給我做小,我也是不會要的!何況她是個凡人,又不是我們雪鷹族的人,我怎麼可能要她呢!你若是為這個在不高興的話,實在是沒必要的!”
影然本是假意借著吃如花的醋,以達到激將著雪鷹要她的目的的,卻沒想到會從雪鷹的嘴裏聽到這麼‘爆炸’的消息,那王大伯竟然想把如花嫁給雪鷹做小?果然那王大伯急急的拉雪鷹他們去喝酒就沒安什麼好心,影然的心裏這會倒是真的委屈起來了。
“若她是雪鷹族的人,你就會要嗎?”
“影然,她怎麼可能是雪鷹族的人呢?再說,我已經有了你了,又怎麼會要她呢?”可憐的雪鷹還是沒鬧明白影然生氣的原因,並不是如花是不是雪鷹族的人的問題,而是有人這麼明朗的打著雪鷹的主意,這個遲鈍的笨蛋,居然還不知道的在那人家裏喝了那麼長時間的酒,還帶回一身讓她惱火的香味來。
“那人家王大伯又為什麼別的人不找,就找你,還說要把女兒嫁給你做小呢?平日裏讓你對著誰都笑,笑出問題來了吧!”影然越想越有氣,這個雪鷹遲鈍也就算了,偏偏對著誰都笑,否則哪來這麼多桃花債?
“影然,這跟我對誰笑有什麼關係呢?我怎麼知道那王大伯怎麼會突然想要把女兒嫁給我?再說了,我們如今住在別人家裏養傷,不對人笑,難道對人板著臉嗎?”雪鷹覺得影然有些不可理喻,卻又說不出重話來指責她,隻是覺得女人的神經思維真是太複雜了,真難為了如墨居然可以這麼多年和北瑤光伉儷情深的處下去,似乎從來沒見他們鬧過口角,等見了如墨非要問問他是怎麼讓女人安靜的。
“總之就是你不對,若是現在王大伯家有個兒子也想娶我做老婆,你會是什麼感覺?”影然見他還敢理直氣壯的反駁,更是覺得委屈,不由立即立場轉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