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依柔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小別扭的說道:“別笑了,真醜!”但臉上不知道為什麼卻浮上了一層紅霧。
聽到這話,我笑得更燦爛了,扯得臉上的傷口又開始痛了起來,但我全不在意,依然該怎麼笑就怎麼笑。
“真傻!”牧依柔嬌嗔一聲,一邊一手將手裏已經剝好的葡萄塞進我的嘴裏,一邊說道:“吃點東西,堵住你的嘴!!”
我張開嘴裏一口包住紫色晶瑩剔透的葡萄,順道,將牧依柔白皙的手指也含在了嘴裏,用舌頭輕輕的挑逗了一下,惹她牧依柔頓時的一酥。
她嬌喝:“你幹嘛?!要不要臉?!”然後急忙把手伸了回去。
我享受裏嘴裏葡萄一點點炸開的甜汁和縈繞在我舌尖上牧依柔溫熱專屬的感覺。
很甜。
她鬧了一個大紅臉,卻沒說什麼,繼續將剝好的葡萄送到我的嘴邊,我準備故技重施,但她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似的,怒瞪了我一眼:“不準耍流氓!!”
我輕輕的挑了挑眉,道:“偏不!!”
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含住了她的手指和手指上紫色飽滿的葡萄。
真的很甜。
我含笑著看著她,隻見她現在已經羞紅了臉,連白皙純白的耳垂也被染得粉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品嚐一口。
看著我的目光赤裸裸的盯著她看,牧依柔垂下眼眸,聲音細細的:“幹嘛那麼看著我?我……很好看嗎?還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我不禁嗤笑一下,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了一絲不明的感情,我說道:“不是,隻是覺得你很可愛。”
“是嗎?”牧依柔反問著我,伸出一隻手碰碰她有些發燙的臉龐,不怎麼該說什麼好。
“是。”我真誠的回答,身體忍不住向她湊近了一點。
她就坐在床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雙手放在腿上用力絞著,好像在糾結著什麼事情,我嘴角含笑的湊近她的臉,戲謔的說道:“在想什麼呢?”
牧依柔被我突如其來的臉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直接將我推開了,我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推,身體重重就後麵的床上砸去。
我在心裏大喊了一聲,這個牧依柔,力氣要不要那麼大啊?直接就將我推到?我感覺我這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骨頭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痛不欲生的。
牧依柔有些慌了,顯然是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的“弱不禁風”吧。
但要想想,我是一個傷員!傷員!!
“你沒事吧?”牧依柔麵帶歉意,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我捂著胸口,悶悶的說道:“沒事沒事。”
牧依柔點了點頭,又重新的往前麵的椅子準備走過去,想坐下來的時候卻沒注意腳下,然後華麗麗的沒踩穩,最後重心不穩的朝我砸了過來!
這算不上美人投懷送抱?!!
我在心裏大喊一聲臥槽,隨即還什麼也沒反應過來,牧依柔都身體就砸到我的身上了,我差點……沒被她壓死。
咳,是因為她胸前的兩團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的地方,整個人又是趴在我的身上,所以我才感覺到喘不過氣來,那一瞬間我是真的以為,我要被她壓死了。
我們兩個的姿勢有些說不出的曖昧。
就在我們倆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病房的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來人是蔣芯雪。
看到我和牧依柔不可描述的動作,蔣芯雪一愣,手裏提的東西也“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一時間,我們三個人都靜默了,仿佛時間靜止了一樣,但是,哪個人的心裏不是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良久,蔣芯雪才反應過來,慌亂的扭頭,道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然後轉身連地上的東西都顧不上了就跑了。
病房的門被從窗戶外突然吹進來的強風吹關上了,發出一聲“嘭!”的巨響。
病房裏又隻剩下我和牧依柔,她還壓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是那麼呆呆傻傻的看著我,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