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和劉小姐一同走在一側,前方有一個婢女帶領,可是不知為何,劉小姐突然倒在我懷中,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噴出鮮血。我為她診脈得知她……不知道是她自己還是被別人下了毒,並且那種毒藥,必死無疑,無藥可解。”
北宮月的聲音很輕,但是每一個字楚言靈都聽到了耳中,她眉頭一皺,北宮月還真是一個聰明的,顯然,她已經猜到了劉陌陌是自己服毒自殺。
隻是片刻,楚言靈便心底冷笑連連,劉陌陌現在已經死無對證,北宮月想推翻這個案子已經不可能了。
“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你,就如同你所說,那毒藥是在你們離開之後服用的,那麼劉小姐自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嫌疑也就是在你的身上。那個婢女,後來我們也帶過來了,隻是她根本就沒有作案的動機,所以北宮小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仇?”
聽著捕快嫻熟的話語,北宮月隻是輕笑一聲,隨即她便抬眸看著那個捕快。
“那個婢女你們帶過來了?有審問過嗎?她怎麼就沒有作案動機呢?萬一她和劉小姐有什麼仇恨呢?明明我和劉小姐根本就沒有接觸,為什麼你就認為我和她有仇恨呢?”
一番話語問的讓那捕快啞口無言。
這的確是一件讓人值得深思的問題,仇恨這種東西,不是大家誰猜測就能猜測到的,隻是楚言靈卻偏偏命令先審問這個北宮月,他們這些做捕快的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楚言靈麵色冷了幾分,她就知道北宮月是一個牙尖嘴利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反駁出來這麼多的話,要是一般的人早就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北宮月倒是好,竟然還能胡謅這些東西。
“真是胡言亂語!本宮怎麼不知道你還能如此牙尖嘴利!”
楚言靈冷冷的看著北宮月,對於她如此反駁,心中很是不悅,隨即直接這麼諷刺出聲,而站在北宮月身旁的捕快卻突然覺得輕鬆了幾分,讓她們兩個人對峙,也好過自己在這裏胡謅強。
北宮月看都不看楚言靈一眼,神色之間依舊那般自然,她隻是微微停頓,便笑著開口。
“今日的事情還真是有些奇怪了,公主隻是審問我一個,卻不審問你的婢女,這是在包庇嗎?正常來講,在兩個犯人都隻是嫌疑人的時候,自然是都需要審問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主子自然是要留在後邊,你的人不過就是個婢女,可偏偏卻要先刑罰我,這若是傳出去了,對公主的名聲可是大有影響呢。”
北宮月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整個人依舊沒有過多的氣勢,不然的話她身上一旦釋放出了一些凜冽的氣息,早就讓楚炎靈都感覺心裏恐慌了。#@$&
而她的話也帶著幾分算計,在場的人誰不明白北宮月的意思,這讓楚言靈的麵色也難看了幾分,好一個北宮月,竟然在這裏給自己挖坑,真當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嗎?她做公主可不是白做的,跟在母後身邊這麼久,豈能讓這一個大臣的女兒給欺負到如此程度!
想了想,他直接冷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