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站起來,遮羞的衣裳也落了,身上沒有一件遮擋物。
嚇得丫鬟婆子驚叫著四散後退,讓他一把抱住了肖雲箐,“你這個賤娘們,想害人沒害成就想算計老子!”
“啊!”肖雲箐被他大力一撲,整個人就摔倒在在地,和男人滾做一團。
上官若離推開窗子,大叫:“出什麼事了?救命啊!就命啊!”
尖厲的聲音穿過寂靜的黑夜,被調開的侍衛聽到,火速朝梅香園飛奔而來。
這個時候,丫鬟婆子也顧不得避嫌了,紛紛撲過去拽那男人。
那男人仗著自己有一股子蠻力,又有些殘存的藥效,此時死死的抱著肖雲箐又親了起來,那些丫鬟婆子竟一時無法將二人分開。
侍衛們闖進來看到這亂糟糟的一幕,那男人光溜溜的趴在肖雲箐的身上,做著他們都熟悉的動作。
雖然是隔著衣服,肖雲箐也羞的無地自容。
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侍衛,陰鷙的眸子裏升騰起怒火,揮刀就砍下了男人的頭顱。
頭砸到肖雲箐的臉上,滾到一邊,溫熱的鮮血濺了她一臉。
她忘了尖叫,驚恐的張大嘴瞪著眼睛。
丫鬟、婆子們身處後宅哪裏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尖叫著四散而逃。
那侍衛將男人從肖雲箐身上拉下來,然後抱起了她,輕輕搖晃,“夫人!夫人!”
肖雲箐轉動了一下遲滯的眼珠,喃喃喚了一聲:“和弟弟……”
然後,兩眼一翻,暈倒在那侍衛的懷裏。
肖雲箐身邊的丫鬟緩過神來,忙跑過來,道:“劉隊長,讓奴婢背著夫人回去吧,麻煩您去請大夫!”
劉隊長有些不情願,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昏迷的肖雲箐放到丫鬟背上。
上官若離聞到了奸情的味道,上官天嘯常年征戰在外,難道……
劉隊長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若離黑漆漆的房間,冷聲吩咐手下道:“將屍體抬走,將這賤婢關起來,等夫人醒來處理!”
“不要啊!奴婢冤枉!”春桃跪在地上磕頭,“奴婢,唔……”
為了防止她胡說,兩個婆子用帕子堵住她的嘴,然後把她拖走了。
秋菊推門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小姐,你沒事吧?”
上官若離坐在桌子邊飲茶,淡淡道:“我沒事,外麵怎麼樣了?”
“春桃與人苟且,劉隊長將那男人殺了。”秋菊意識到大小姐不是原來那個膽小自卑、任人欺淩的大小姐了,話音裏不自覺的帶著幾分恭敬。
況且春桃的下場擺在這裏,她知道肖雲箐靠不住。
上官若離微微點頭,問道:“劉隊長是誰?”
秋菊給茶壺裏添水,“他叫劉向和,是夫人的遠房表弟,在府裏做侍衛,是四小隊的隊長。”
上官若離點頭,“肖雲箐若是叫你去,你按她的意思做就是了。”
秋菊麵色大變,忙跪地磕頭:“奴婢不敢,春草、秋葉和春桃都是奴婢的教訓,奴婢絕對不會背叛大小姐的!”
“但你不聽她的死的會更快,你隻需把事情告訴我就是了,我自有辦法脫身還不連累你。”上官若離起身,往床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