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虎忙道:“是王妃讓查的事,梅花閣的人已經查出讓人騙走男人和孩子的是李樹傑大人的妻子趙穎兒。”
牽扯到朝臣,還是宣王這邊的,他們不好處理不說,也怕趙銀豐和李樹傑已經反水了。
上官若離一聽,那股熱情勁兒早沒了,跟東溟子煜對視一眼,“咳……先暫停一下。”
喊了暫停,將今天煙翠求上門來的事兒說了。
“不用管!”東溟子煜從牙縫裏擠出這三個字,語氣冷得想凍死外麵那些聒噪的東西。
上官若離抓住他繼續作怪的手,無可奈何的道:“煙翠和秋菊都是我的人,人命關天我不能不管。再說,這趙穎兒肯定是衝我來的,若是因此秋菊的男人和孩子死了,我會愧疚的。”
“下人的事兒,不用你親自過問!”東溟子煜嘴上這麼說著,還是放開了上官若離。
上官若離起身邊整理衣裳邊問道:“趙穎兒怎麼處理?當初我說過,不會有第三次。是暗地裏弄死,還是找他老爹和夫君?”
東溟子煜冷聲道:“先不要聲張,暗中抓起來審問,視情況而定。”
上官若離明白,攏了一下淩亂的發髻,然後出了房間。
見到崔虎,問道:“怎麼回事?”
崔虎回稟道:“我們去的時候,梅花閣的人已經調查到線索了,男人和孩子主動上了一輛馬車,馬車是孩子一個同窗家的,那同窗的父親是趙穎兒奶娘的侄子的表哥。”
上官若離扶額,聽的有些暈,反正就是被熟人給誆上了馬車。
崔虎繼續道:“那男人把那父子二人交給了頭戴鬥笠的神秘男人,如畫已經循著氣味追出城去了,讓我回來稟報一下情況,畢竟牽扯到趙侍郎。”
上官若離冷聲道:“看樣子,趙穎兒勾結的還有旁人。”
東溟子煜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遇上什麼事,你都要管一管?你現在最先要管好的,是你自己,還有肚子裏的孩子。”
話裏,帶著濃濃的怨氣。
剛才情到深處,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他現在一肚子的火,無處可發。
上官若離拍拍東溟子煜的手,安撫他的怨氣,看向崔虎,“還打聽到了些什麼?”
崔虎道:“就這些了,如畫他們會隨時傳消息回來。”
東溟子煜道:“將有關的人都抓起來,明日審問後送京兆尹。”
“是!”崔虎應聲,然後行禮告退。
上官若離知道交給官府比他們私自處置要有信服力,律法麵前趙銀豐也說不出什麼。
東溟子煜拉著上官若離回屋,“你怎麼這麼愛操心呢!”
耽誤他的好事,他想吃肉!
上官若離聽出他話裏的幽怨,側頭看了他一眼,“這不是操心不操心的問題,是我的人不能被人算計!”
東溟子煜關上門,手順勢穿過她的耳側,把她禁錮在門上,“本王也是你的人,你操不操心?”
這是要門咚的節奏?上官若離露出一個痞痞的壞笑,給出了答案:“操。”
東溟子煜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咬牙道:“上官若離……”
上官若離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睛,委屈的道:“你想哪去了?我是在回答你的問題啊,莫不是你想讓我回答:不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