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都下來了,心想陳芸那兩瓣虎牙可尖銳得很,我剛占過她便宜,這女人該不會趁機報複,順帶咬掉我的生命一號吧!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陳芸的嘴根本就沒伸到下麵去,對著皮帶扣一咬,使勁往後拽,我不知道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居然一下就把我的皮帶給拽掉了。
失去了皮帶的束縛,我的褲子頓時“滋溜”一聲,給那地龍的爪子刨了出去,巨大的慣性帶著我們三個人滾落成一團,趁那地龍拽著我的褲子縮回爪子那一瞬間,早就等待著關門機會的老鍾咆哮一聲,雙手扣著氣壓閥順時針一旋,大鐵門“轟”然關閉,將所有地龍都擋在了外麵。
“我ri你媽媽別的,艸!”老鍾滿頭都是汗水,脫力了直接掛在氣壓閥上,一邊痛罵一邊滑下來,葛壯也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說這些癟畜生,真特娘的可怕,差點連小南瓜小丁鉤都扯沒了!
我有氣無力地縮成一團,說胖子,你特娘別說了,趕緊找根褲子跟我。現在我褲子和皮帶都沒了,就剩一條短褲杈,我是南方人,再冷都沒有穿秋褲的習慣,冷倒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我特麼總不是光著大腿在陳芸麵前晃。
葛壯說你急什麼,大老爺們害臊還是怎的?反正大妹子早晚有一天能看,你裝什麼裝,心裏美得很是不?
陳芸回頭用吃人的目光狠狠剮了他一眼,說胖子別貧了,趕緊找條褲子給司馬南,外麵零下三十多度,你想凍死他?
葛壯說我特麼上哪兒找褲子去,要不用我的?小南瓜不總說咱倆好得同穿一條褲子嗎?我說不要,我特麼死都不穿胖子的胖頭褲,這孫子幾個月不洗澡,褲、襠裏都長虱子了!
葛壯不樂意了,說小南瓜你大爺的,幹嘛把胖爺的小愛好告訴大妹子?
老鍾你們特娘的能不能別吵了,信不信老子喂你們一人一發子彈?我苦笑,說真要還有子彈就好了,彈夾都打空了,我特麼抱著機槍也隻能當燒火棍用了!
陳芸說不妨事,現在地龍都被困在了鐵門外麵,隻要鐵門不被破壞,它們就進不來,現在拿著槍反而是累贅。
葛壯說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啊,萬一這外麵還有呢?
“你特麼閉嘴!”我們三個人異口同聲,憤而對著葛壯大罵道,在說話割了你舌頭!
葛壯嚇得一縮脖子,說幹什麼,你們就曉得欺負胖爺老實,我不說話了還不成嗎?我們小南瓜,以後胖爺可就閉嘴了啊,再遇上怪物你們可別賴我這張嘴!
我從地上抓了一把沙,說你特麼過來,給老子過來,看我不灌你一嘴沙子,先堵著你這張破嘴!
陳芸說好了,別跟胖子計較,現在我們已經離開了關東軍基地的核心區域,圖紙上標注的出口就在前麵不遠,先檢查一下環境吧。
大鐵門外側仍舊是一條狹長的甬道,不過密封性不是那麼好,門外一片黑沉沉的,暗不辨物,這是陳芸的手電光線也暗下去了,她拍了拍手電,光線稍微明亮了一點,我們便繼續爬起來,跟在陳芸後麵小心檢查!
從格局上看,鐵門外麵應該就是基地最大的一個出口,隻是著甬道狹長,黑漆漆的難以辯物,看起來洞子還不曉得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