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打進了這古怪的石廳之後,便對洞子裏的種種布置充滿了好奇,早把逮頭狼的事忘在了一邊,蹲下去研究那兩個垮塌掉的石像,搗鼓半天才把頭抬起來,對陳芸說,“奇怪,這石像擺在此地有些不倫不類,不像現代人填煞的鎮物,莫非是我猜錯了?”
陳芸也蹲下來跟我一塊研究,一臉凝重地搖頭對我說道,“不是的,你猜的應該沒錯,至於這兩個摔爛掉的石像,估計有年頭了,不像是近現代產物,可能是墓中有墓。”
我說道,“你的意思,這洞子並非老瑤溝村民開鑿出來的,其實早在村民們拉著屍體進來這裏的時候,洞穴早已經形成了,村民們隻是在原有基礎上改建?”陳芸說**不離十了,應該就是這麼個情況。
我說那這裏原來應該是個什麼地方,莫非鹽陽女部落的遺址入口,被咱們無意中找到了?陳芸皺緊了眉頭,搖頭說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先不管,在附近找找再說。
葛壯抱怨道,“小南瓜,你又撇開胖爺,開始和大妹子說悄悄說了,有啥話你們能不能躲進被窩裏說,這會兒天還早呢,辦正事要緊!”
被他這麼一打岔,我才想起來這次咱們最主要的目地是為了追殺頭狼,正要繼續尋找,卻聽到老鍾的聲音,“別吵,你們看看地上的泥堆,夯土明顯是先填的,和周圍的地麵存在一定的顏色誤差。”
我急忙將火把插在石廳壁上,低頭再瞧下去的時候,果然驗證了老鍾的說法,石廳的中斷,拱起了一個個的“小土堆”,大概凸出地麵十幾公分,與石廳布置顯得格格不入,顯然是之後開挖出來的,土層表麵的泥土印子比較新,還沒有徹底沉澱下去,顏色有深有淺,總體來說與石廳存在著一定的色差。
葛壯笑道,“你們就是多疑,幾堆黃泥巴有什麼好研究的,大妹子,勞駕你先背過身去,胖爺早上喝多了礦泉水,這會兒膀胱開始膨脹了,你別偷看,巨蟒抬頭,當心被蛇咬了!”
陳芸趕緊背過身去,乾勇卻拽住了正要解皮帶的葛壯,說兄弟,這裏很有可能是老瑤溝那些被屍魁咬中的村民的埋骨之地,你能不能稍微忍忍,去別的地方尿,在這兒撒尿,是對先人的大不敬,就不怕它們找你麻煩?
葛壯邊解褲腰帶便笑道,“撈乾不是我說你,這特麼什麼年代了,現在衛星都整上天了,你還捧著一本老黃曆呢,也就這地方能夠要胖爺直得齊腰,起了別的地兒我要蹲著尿尿,像啥話?”
我推了一把葛壯,說別他媽扯蛋了,就算時代不一樣了,咱們翻身農奴把歌唱,你也不能隨地大小便啊。葛壯根本不搭理我這茬,說這特麼誰能忍,你趕緊的起來,先讓我痛快尿出來再說。
這死胖子不管其他,背過身去撒尿,我也不能找根紅繩子給他紮住,隻能聽之任之了。
我繼續觀察這石廳,心中越來越納悶,這裏並不像是殉葬坑,也沒有主墓可循,顯然並不是為了落葬而修建的,這石廳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陳芸說過,懷疑這地方就是鹽陽女部落的遺址所在地,為何我們下了坑卻什麼線索都找不到,一般來說,凡是遠古人生活過得地方,多少都會遺留下一定的線索,這地方深入地表十幾秒,不會有外在威脅,所以保存得十分完好,可保存這麼完好的石廳,怎麼會一點線索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