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惜月伸手重重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好痛,真的不是夢。
站在惜月身後的白袍男人錯愕的看著自虐的惜月,心道,聖鷹的這個公主為何如此怪異,莫不是摔壞了腦?
惜月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能告訴她就好。
惜月轉過身,看到站在眼前的白袍男人,走過去,想也不想就扇了他一巴掌,白袍男人錯愕的眼神閃過一絲火花,抬起的手懸在半空。
“痛嗎?告訴我,我這是在夢裏?”水惜月傻愣地看著白袍男人,絲毫不在意那隻懸在空中的手。
“夢?公主要找借口,也用好點的。”白袍男人咬牙切齒道。
“不是夢?”惜月終於回過神,用手指著自己道:“我是公主?”
白袍男人一字一字的吐道:“你-別-裝-傻。”
“裝傻?”惜月突然笑道:“原來我真的不是我,那安塵也真的不是安塵,幸好,幸好。”雖然穿越了,但幸好安塵還在,至少她不是一個人在這個茫然的世界裏。
惜月看著站在身旁的白袍男人,有些鬱悶,別人穿越都好吃好喝的,為什麼自己就這麼命苦的穿成階下囚。
“你要帶我去哪裏?”惜月看著白袍男人不好意思的問道。
“當然是帶你回雁翎城。”白袍男人理所當然道。
“雁翎城?”惜月搖了搖頭,“可以請問下我是哪國的公主嗎?”雖然惜月記得這個白袍男人好象說自己是什麼聖鷹國的公主,不過還是問清楚保險。
白袍男人嘲諷道:“公主不會連自己是誰的女兒都不知道吧?”
惜月一愣,如果這麼明顯的嘲諷她都聽不出她就真的傻了,她看著白袍男人傻笑道:“我好象真的不記得自己是誰的女兒,怎麼辦呢?”
白袍男人氣結,深吸了口氣,冷笑道:“如果聖鷹國的皇上知道自己的女兒傻了,你說他會不會馬上氣絕身亡呢?如此一來,公主自然就成王位第一繼承人,到時我主隻要殺了公主,你說這聖鷹國是不是唾手可得。”
王位第一繼承人?惜月這下笑得傻了,看來自己不但是囚犯,而且還是有可能成為女皇帝的囚犯,如此看來,不太妙,如果自己有可能繼承王位,他們的主子會不會砍了自己,以絕後患呢?
莫不是自己掉進了奪權爭位的皇族鬥爭?惜月凝眉回憶了下,好象不太像,她記的這個男人好象說到什麼藍鷹國,如此看來極有可能是相鄰的兩國,可是好像也有點說不通。
“你們要抓人質威脅聖鷹國王也應該抓王子啊,怎麼抓我這個沒啥用的公主呢?”惜月記得曆史中皇族傳位也是傳給男人,那有傳給女人的,定是眼前這家夥在嘲笑自己。
“哈哈哈……王子,聖鷹國如果還有王子的話,當然就輪不到你了,說到這,你應該感謝我主,如果不是我們派人解決了那些王子,你又怎會成為王位和一繼承人呢,哈哈哈……”看著白袍男人自鳴得意的笑,水惜若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水惜月算是知道了,敢情自己這個公主身分,沒了兄弟姐妹,看來自己真要被他抓回去隻怕凶多吉少,不知到他所說的那個藍鷹有多遠,不知道她那個皇上爹會不會派人來救自己。
水惜月不再理會白袍男人,走到擔架邊握著安塵的手道:“安塵,你會跟我在一起對嗎?”
安塵眼神堅定的看著水惜月道:“屬下會一直跟隨堂主。”
水惜月笑了,不管未來將要麵臨什麼,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水惜月看著安塵的眼神滿是感激,握著安塵的手更緊了,至少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裏,自己並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