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後,皇甫為民隨水惜月回到了月芙殿。
原本水惜月並未打算將自己的一切告訴任何人,隻是如果李如意真的是那個人,似乎就有必要讓皇甫為民知道了。
水惜月回想起亂川上那一幕,終於憶起自己那最後一刀,突然有些了悟,想必白若意也同他們一樣,此時水惜月更是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水惜月看著皇甫為民,突然有了個邪惡的想法,她今日的一切都是拜白若意所賜,如果她真是李如意,那她一定要她賠償,而且就用她的未婚夫。想到這,水惜月笑了,現在的她已不是當初被人欺騙的水惜月,她不會再對自己的敵人仁慈,也不會再手軟。
“介之,我有個私人問題想問你。”水惜月笑看著皇甫為民,將他上下打量個遍,她以往怎麼沒想過呢?眼前這個男人,即有才能,又有相貌,可謂萬中挑一的極品,以前她怎麼沒有這種想法呢?
“皇上請說?”不知為何,皇甫為民覺得異常緊張,尤其是皇上打量的眼光,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獵物,有種被狩獵的感覺,他不喜歡,更讓他不安的是皇上對他的稱呼,自從晚膳開始,皇上就沒再叫他愛卿,而是改喚他的字。
“介之,如果李如意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們還會成親嗎?”水惜說話的同時注視著皇甫為民。
“皇上,如意是臣的未婚妻。”皇甫為民很不理解,李如意已是他的未婚妻,皇上的如果根本就不成立。
水惜月看著皇甫為民蹙起的劍眉,心知這麼說他不會理解的,想了想道:“介之,如果朕說現在住在李姑娘身體裏的並不是同你訂親的那位李姑娘,你還會娶她嗎?”
水惜月自認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可皇上為民反而更霧查查,更加不明白。
看皇甫為民的表情,水惜月歎了口氣,心知再這麼說下去,皇甫為民隻會越聽越糊塗,略加思索,對著殿外的宮女太監道:“你們且退下吧,朕同皇甫有卿有密事商議,沒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
待宮女太監離開後,水惜月對著皇甫為民道:“介之,坐,這事我慢慢同你細說。”
皇甫為民雖覺有些不妥,但還是依言在水惜月對著坐下了。
“或許說了你會不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介之,你有沒有覺得朕的思想行為有異於常人。”水惜月專注的看著皇甫為民。
皇甫為民想了會,遂點了點頭,當初正是因為皇上的想法同氣魄不同於時下女子,甚至超越了任何普通男子,他才會答應入朝為官的。
“其實不隻是我,李如意也是,隻是你同他相處的少,她又極會隱藏,你未發現而已,像今日,我想今天在月芙殿的李姑娘同介之平時看到也不一樣吧。”水惜月邊說邊注視著皇甫為民。
皇甫為民沉默了會,又點了點頭,雖然他同李如意相見的次數不多,但是對於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官家小姐來說,如意今天的行為同說話方式實在都太反常了,本來他以為隻是李如意見皇上太過緊張,現在水惜月這麼一說,他略加思索即明白了水惜月所指。
“介之,你一定會很疑惑吧,其實除了我同李如意,還有一人,那就是冷千群,想必最初朝中不少人都疑惑朕為何不叫他群或是冷護衛吧?”其實這條不用皇甫為民回答,當初袁簫就曾問過。
水惜月想起他們在現代的生活,笑了笑道:“介之,朕說個故事給你聽,在另一個世界裏有三個人,一個叫水惜月,一個叫白若意,還有一個男人名叫安塵,他們皆屬於一個組織,類似於現在的武林幫派,水惜月是堂主,白若意是組長,安塵是堂主的護衛。其中,水惜月同白若意是朋友……”水惜月將他們在現代發生的事情用故事的形式向皇甫為民說了一遍。
水惜月看著呆愣的皇甫為民,不禁搖頭,她已經盡量改用了簡單的方式了。
“介之,有什麼地方不明白嗎?”
“臣隻是不明白皇上所說的武器,照皇上的意思,那三個人都死了?”雖然他不曾見過也無法想象皇上所說的叫槍的武器,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三人都死了,既然死了,皇上說這個又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呢?
水惜月看著皇甫為民笑道:“武器你可以忽加入不去想,正如你所說的,那三人在那個世界確實死了,但是在另一個世界他們卻活了,而且是又別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