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含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記穴位,接下來的就是教女皇手法了。
袁簫站在月芙殿中,看著穴位木人有些尷尬,教導手法,必須有肢體上的接觸,但男女有別,袁簫猶豫著,思索著。
“湯圓,是不是可以教 點穴手法了?”慕容含笑盯著木人的穴位問道。
“嗯。”袁簫點頭應道。
“那就開始吧。”慕容含笑指了指木人頸間的穴位道。
“好。”袁簫硬是頭皮走到木人前,指著木人穴位,開始教手法。
慕容含笑試了幾次,但都不對,不是力道不夠,就是手法不對,袁簫不得不執手相教,正在這時,一陣重咳從身後傳來,袁簫微怔,轉首向殿門看去……
原來是右相皇甫為民,正一臉忌意的看著袁簫,見皇甫為民的表情,袁簫刹時明白。原本他隻是覺得女皇同這位右相有些曖昧,如今看來絕不知曖昧這麼簡單。尤其是女皇此時的表情,一點沒有介懷皇甫為民打擾她練功,反而笑臉相迎。
袁簫悶悶的站至一旁,看著女皇哄孩子似的哄著皇甫為民,心中很不是滋味。
袁簫隱埋心底的愛意,此時竟像針一樣紮在心間,袁簫低頭不去看眼前曖昧的一幕,正猶豫著他此時是不是應當識相的離開,女皇的聲音已經傳來。
“袁簫,今天就先練到這吧,你先回去吧。”
袁簫心中一痛,終究還是要回避的,遂忍痛向女皇告退。
離開皇宮後的袁簫並未回到皇甫為民的將軍府,反而在街上遊蕩……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袁簫依然在酒樓灌酒,午夜時分,酒樓打烊,袁簫才搖晃著離開……
剛走出酒樓沒多遠,袁簫一個趔趄,趴在地上,竟沒起來……
可憐的袁簫,此時夜深人靜,根本不會有人經過這裏的,看來他要在這街上睡一晚了。
就在袁簫倒在地上半個時辰後,後方來了一位瀟灑的公子哥兒,身旁還跟著一位隨從……
“啊……小……小姐,前麵有個死人?”隨從見到袁簫後驚聲尖叫。
“喊什麼喊。”瀟灑公子哥,狠盼了隨從一眼,狠道:“你想將人都招來嗎?笨蓮兒。”
原來這是一對女紅妝,還是一主一仆,不知如此深夜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無人的街上。
“小姐,會不會有人認為是我們……”蓮兒怯怯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袁簫道。
“叫我公子,死了就死了,與我們何幹。”安心無所謂的上前踢了踢袁簫。
“可是……”
“別可是了,你如果真怕鬼找你,就試試她是否還活著。”安心見袁簫的手動了動,這才對蓮兒道。
“不要,小姐,蓮兒怕死人。”蓮兒搖頭擺手直往後退。
“如果他死了,你這種態度,他晚上非找你不可。”安心嚇著自己的婢女。“快將他翻過來,看看長相如何?”
“小姐,如果他長的很醜呢?”蓮兒怯怯的彎身,雙眼卻不敢看袁簫。
“那就由他在這街上。”安心麵無表情道。
“那要是長的很俊呢?”蓮兒忍著恐懼的心理將手伸向袁簫。
“嘿嘿,那本小姐就收了他。”安心突然嘿嘿賊笑道。
“啊,小姐,要是老爺知道……”
“我說蓮兒,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十年了吧,怎麼還這麼笨呢.我將他放在豔香樓不就行了,那可是我的地盤,我爹怎麼可能知道了。”安心低頭盯著袁簫的臉看,又伸手捏了捏袁簫的臉頰,呢喃道:“嗯,長的還可以,皮膚也還不錯,就不知道眼睛如何,這樣吧,蓮兒,我們先帶他去豔香樓,小姐我就委屈點,先將就著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