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簫本能的雙手掩胸,那動作看起來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引得安心哄然大笑。
見安心調.笑的神情,袁簫亦覺得自己方才的動作太丟人,他是一個大男人,即使真的被安心XXOO,吃虧的也不會是他,當然這是世人的理解,在袁簫心裏他始終覺得被女人占便宜很丟麵子,尤其事關男人的尊嚴。
安心笑看著袁簫道:“不害羞了嗎?這樣讓我看你不覺得的吃虧嗎?”
袁簫聞言,坦然的看著安心,一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認命了的表情,引得安心更是哈哈大笑。
“有必要嗎?像你這樣見著男人luo不羞不臊的女人,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嗎?”袁簫拐彎抹角的嘲笑道。
說實話,袁簫很懷疑安心的大腦,若不是他長的人模人樣,穿著光鮮,他肯定會以為這女人是眾冷宮跑出來的,要不就是從那座尼姑庵跑出來的。
安心臉色青白交加,好半晌才聽她對袁簫道:“你想走也可以,隻要你留下大名,信物,我馬上就讓你離開。”
袁簫微怔,這個色女有這麼好說話,遂以懷疑的眼光重新打量安心,疑道:“此話當真?”
安心點頭一臉正經的道:“當然,隻要你留下大名同信物,我安心說話算話,但是你若騙我,下次讓不幸讓我遇到,我會先奸後醃,讓豔香樓的姑娘輪番陪你……”
袁簫聞言驚愕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不是吧,這個安心還是女人嗎?他真懷疑她前世是色鬼+惡鬼投胎,這輩子是生來淩辱男人的。
“怎麼樣,你接受嗎?”安心並未理會袁簫的表情,隻是冷臉看著他。
此時的安心並沒有往日玩笑的惡念,她是認真的,這個男人越是討厭她,不屑她,她這輩子就要纏定他,而且一定要讓他求著她嫁他。
袁簫猶豫了會,他當然明白留信物的意思,若不留,隻怕今晚脫不了身,甚至天明有可能趕不上早朝,留吧,若她真是安相的女兒,隻怕以後他就沒好日子過了。
袁簫比較了下,早朝相較於終身來說,要輕得多,可是如他又擔心眼前這個滿腦色yu的女人會將他XXOO,按說大多數男人應該會覺得很開心,但是如果她真像方才所說的那樣,任由一群女人將他……
袁簫不敢往下朝,白著臉道:“好,我答應你,隻是此時我身上並無長物,明日袁某親自送來可行?”
袁簫身上除了師傅留給他的一柄小巧的寶刃,別無長物,像這樣的情況下,她斷不要能接受寶刃為信物,雖然價值不菲,但刀的意義不好……
“什麼?你敢捉弄我。”安心聞言頓怒,她花了一晚上時間救他,同他談情,他竟然這般戲弄於她,真當她安心好說話嗎?
安心上前一腳將袁簫被她剝下的舊衣踢向門邊,爾後又快速的踢飛蓮兒送來的新衣……
袁簫震惱的看著安心,掌揚風起,安心未防備,雖有閃躲,但還是慢了半拍,竟然被袁簫一掌擊中左肩,飛撞到了門上……
“你怪不得我偷襲,實在是你太過逼人太盛。”袁簫朝倒在門邊的安心怒道。
好半晌未見安心回話,袁簫這才驚覺出事了,急奔至門邊,發現安心竟然被撞暈……
袁簫臉色微變,暗道,糟糕,這是她的地方,這下隻怕更走不了了。袁簫將安心抱到chuang上,查看了一下後腦,發現並無異常,應該突然的力道震暈的。
袁簫為安心蓋上被子,放下簾幔,爾後快速拾起門邊的舊衣,飛速套上,當袁簫的手觸衣外衣腰間的寶刃時,猶豫了會,男子漢大丈夫要言爾有信,袁簫一狠心取下寶刃將其放在安心的枕.邊。……
袁簫將門悄悄拉開一縫隙,探頭觀看,這裏應該是後院,靜悄悄的,似乎都已睡。袁簫側身出門,輕輕將門合上,深吸了口氣,大方的向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