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枕頭上全都是眼淚。
我承認我還是想淩溪的,我承認我深愛著她。我拿起手機給淩溪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我已經在貴陽了,周末要參加RGV的比賽。
信息發出去之後,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回應,我拿著手機呆呆的看了半天,最後確定不會有回應之後,我失落的把手機收了起來。
比賽前一頁,薑彤突然持續現在貴陽,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幹嘛,我告訴她正準備明天比賽的事,此時比此刻正在閑著。
箭筒告訴我她在貴陽出差,問我能不能見一麵。
我肯定是願意見薑彤的,事實上,能見到她我反而覺得而很欣喜,在貴陽的某個咖啡店內,薑彤也問了和楊盼的同樣的問題:淩溪沒有陪我一起來麼?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端著咖啡說道:“我和淩溪之間有點點誤會吧,我覺得我現在做的這些,是我人生必經的階段,修車改裝的利潤就那麼點,根本沒有機會發大財,而淩溪給了我很大的壓力……不是說她言語上給我很大的壓力,而是她的身份和地位,我跟她在一起,不是為了錢,可她偏偏那麼優秀,是一個舞蹈培訓機構的老板,如果我的收入不如她高,我不就變成吃軟飯的了麼?所以我想更努力的拚搏與奮鬥,但是淩溪覺得而我來代表急速參加比賽,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她擔心危險。”
薑彤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微笑,對我說道:“作為朋友,我也覺得賽車是一件挺危險的事,多和淩溪溝通溝通吧,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見堅持你走下去。”
我輕歎道:“要是淩溪像你一眼理解我就好了,對了,你和席磊怎麼樣了?”
薑彤用更深的歎息對我說道:“徹底分了,我沒辦法接受他和他前妻不明不白的關係,想想也沒什麼遺憾的,我們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和薑彤聊了很久,一直到很晚很晚我們才分開,臨走的時候薑彤抱了抱我,預祝我比賽取得好成績,特別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而我抱著薑彤的時候,腦海中幻想的還是淩溪。
次日清晨,酒店門口出現了一輛印著急速LOGO的大巴車,急速的工作人員安排我們所有人上車,前往比賽場地。
貴陽的比賽場地和昆明的相差很大,三十公裏的防火,幾乎全都是碎石路麵加回頭彎。五十公裏的城鄉道路,柳甜告訴我,整條賽道80公裏左右,但是很少有人和車經過,最難的是在盤山碎石路上,很考驗車手的駕控能力,賽道臨近終點的地方是最難的,原本五米寬的路麵在最後10米變成寬兩米,也就是說,如果兩個車同時到終點,那麼最終也隻有一個車能通過那段寬為兩米的賽道。
並不是路變窄了,而是人為在的路上堆放了很多石頭,專門設計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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